少女眸中隨即恢復清明,不等華胥將兩人的唇分開,落兒便騰的一下坐起身來,睜著又驚又羞的水眸,一時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你···”落兒支吾了半天,卻是什麼都說不出。
華胥見她還後知後覺坐到自己的身上,姿勢極其尷尬,不由無奈開口提醒道:“起來說吧。”
落兒這才發現自己竟曖昧的跨坐在師父身上,衣不蔽體,春光乍洩,師父的領口也被扯的一片狼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華胥輕嘆一聲,脫下自己的紅衫將少女裹住,見她臉紅如霞,垂著頭不敢看自己,不由揚眉道:“你和南止被人下了媚藥,我趕到後便將你們帶了出來,什麼事都沒發生,放心便是了。”
“你···我···”落兒想問卻又不好意思問。
“無事,不必放在心上。”華胥淡淡看了她一眼,隨即抬腳就向前走去。
“師父,南止呢···”落兒扯住華胥的袖角垂著頭低聲問道,遇到這種事即便什麼事都沒發生也足夠尷尬,此刻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藏起來。
華胥抬眸瞧了一眼掛在樹上雖毒已解,但人仍昏睡的南止,淡淡道:“他中毒比較深,我把他送到別處療傷去了,你不用擔心。”
遠處祭典的禮鐘敲響,各國公主已經開始陸續進場入座。
“祭典要開始了,南止不在,那我這祭舞還怎麼跳,這下子北玄國的國威要折損在我這了,王兄和母后一定會失望的,我真沒用。”落兒蹲在地上自責的說道。
華胥垂眸看著落兒烏黑的長髮,彎腰將她從地上拉起來,隨意道:“那我陪你跳吧。”
“你?不行,伴祭都是定好的,不是誰都可以的。”落兒失落的搖頭道。
“我說可以就可以,別忘了,你師父可是神仙。”說罷,大手一揮,落兒身上立即便換上了祭典的禮服。
“這······”落兒瞧著自己身上突然出現的禮服,驚訝的無以復加,原來這就是法力啊。
“別傻愣著了,再不走可就遲了。”華胥拉著落兒瞬間便出現在祭臺外僻靜的地方。
華胥抬腿就要往人群中走去,落兒趕緊拉住他,緊張道:“我的伴祭是南止,你的變成他的模樣才行。”
“不需要,你跟我走就是了。”說罷,一邊拉著落兒朝前走一邊朝空中打了個清脆的響指。
待落兒他們走進祭臺口時,剛好所有的公主已經入場,門口唱禮的侍從正準備離開去祭場內伺候,冷不丁的瞧見他們,不由一驚。
大早上便聽說北玄國的長公主和二皇子失蹤了,翻遍了整個洛河行宮都沒有蹤跡,大祭司正焦心祭典完畢之後怎麼跟北玄國交代,如今他們竟突然出現了,這可真是一件怪事。
“快些通報,祭典要開始了。”華胥提醒道,侍從這才回過神來,忙高聲唱和道:“北玄國祭舞入祭!”
本來祭臺下方的坐席上各位公主正在忙碌著整理各自的祭服和熟悉祭舞動作,聽到這聲唱禮不由都安靜了下來,將目光齊齊投向入口。
女子白衣似雪,高貴清麗;男子紅衣如火,孤傲卓然,雙雙拾階而來,這不正是失蹤的那姑侄倆嗎?
“怎麼回事?為什麼他們會出現在祭典上?”霓裳公主將貼心婢女拉至一旁,怒問道。
“奴婢該死,本來今早會搜到兩人在神殿的經閣裡亂倫苟且,但聖女推門而入,並未發現兩人的蹤跡,可我昨晚明明派高手將他們二人迷暈餵了媚藥送到經閣裡的,也派人一直在門外守著,也沒見他們逃出來啊。”婢女戰戰兢兢的回道。
“蠢貨,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霓裳公主怒罵道。
她自認為這個計劃天衣無縫,餵給他們吃的媚藥與那經閣中燃的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