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的面,用昨日的方式再餵你一次?”
少洛抬眸瞧了一眼正在眼觀鼻鼻觀心的露種姑姑,也壓低聲音道:“有本事你試試。”
華胥挑眉,伸手就去端藥碗,少洛見狀趕緊搶過藥碗,仰脖飲盡。
疼死是小,丟臉事大,再說自己昨日就是喝了這湯藥後才見到那紅衣女子,說不定今日還能見到。
少洛抱著被子坐在大床的角落裡,等待著疼痛的來襲,想起那痛入骨髓的感覺,她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別怕,我會陪著你。”華胥替她擦了擦嘴角的藥漬,輕聲安慰道。
“站著說話不腰疼。”話音剛落,少洛便感覺到密密麻麻的疼痛快速爬上自己的每根髮梢。
“啊!”少洛淒厲的尖叫著,一口咬在了華胥還未收回的手腕之上,很快紅中帶著金絲的鮮血便順著少洛的嘴角淌了下來。
華胥將她抱在懷中,任由她發洩著,另一隻手則凝聚靈力,盡力替她舒緩些痛楚。
少洛發現自己這次躺在一汪生長著許多高大茶樹的湖面之上,目之所及皆是怒放的七彩玉茗花,正當她鬱悶之際,耳邊卻傳來一陣銀鈴般的女子笑聲。
金色神印,藍色深眸,一般無二的容顏,紅衣飄逸,輕盈靈動,赤足在水面上翩翩起舞,踏著飄飛的玉茗花,玉指輕動,藍眸微抬,玉足迴旋。
少洛竟看的有些痴了,心中不免有些自慚形穢,雖長著一樣的臉,她卻沒有這樣的姿態氣度。
那紅衣女子忽然停下舞姿,笑顏如花的看向自己,朝她勾了勾手指,少洛下意識往前走著。
可還沒走幾步,一個白色的身影便飛奔向前,一把摟住紅衣女子的纖腰,將她擁入懷中,原來紅衣女子看的並不是自己,而是自己身後的白衣男子。
“想我了沒?”白衣男子抵著紅衣女子的額頭情意綿綿的問道,少洛聽在耳中卻覺得有些熟悉。
“不想。”紅衣女子嬌嗔的回道。
“既然不想我,那我便回去了。”白衣男子轉身之際,少洛這才看清他的面容,竟然是華胥。
他明明看見了自己,卻裝作沒看見,少洛有些氣憤的跑上前去拉他的袖子,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抓不住他,試了幾次都是一樣的結果。
她又在紅衣少女的眼前揮了揮手,又故意大聲喊了幾嗓子,兩人卻都是旁若無人的玩鬧著,少洛沮喪的發現自己只是一個看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