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連連點頭,對身邊女子道:“是,奴婢肯定不會讓她們逃掉!”
這時,阿歡見人群將她們堵住,讓她們沒辦法離開,氣得直跺腳。
雖然她們什麼也沒幹,不怕被查,可好端端讓人搜一遍身傳出去實在難聽!
虞鳳之沒有開口說話,她一直在想這掌櫃的目的,她可不相信她們一走進鋪子,鋪子裡就丟了東西,哪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這個掌櫃為何要栽贓她們?是誰指使他這樣做的?孔氏還是柳姨娘?
虞鳳之還在分析著對方的動機到底是什麼,衙門的差役竟然就已經趕來了。
差役一進鋪子,掌櫃的就對幾位差爺行禮道:“差爺,是小的報的官,小的鋪子裡丟了一支價值五百兩的髮簪,當時只有這位小娘子與她的丫鬟在鋪子裡,但小娘子不承認是她拿了髮簪,小的只能派人請官爺們過來調查一下!”
為首的官差看了虞鳳之一眼,不容置疑地對手下道:“帶回衙門盤查!”
虞鳳之一聽這差役進門就要將她們帶走,冷道:“官爺,您什麼也沒問,也沒有檢視店裡的情況,上來就要將我帶走,是不是說不過去!”
差役沒想到這小娘子見了官差不害怕,竟然還敢反駁,蹙眉道:
“娘子是唯一的嫌疑人,若查了你與此案無關,自然是這店家的問題,有什麼好問!你若問心無愧,何懼調查!別磨蹭了,快走!”
兩人爭辯之時,一輛馬車路過了這家店鋪,車簾微微掀起一角,很快就又落了下來。
一個奴才摸樣的男子尖聲細語地對坐在正位的貴公子道:“殿下放心吧,老奴都安排好了,對付這樣一個小丫頭,實在容易得很!”
太子扭了扭手上的扳指,淡淡道:“做事幹淨些,雖然只是無足輕重的小丫頭,也別大意,留下隱患讓人揪住把柄就不好了。”
“是,老奴省得!”
說罷,他掀起車簾朝人群裡一人打了個手勢,那人朝車子方向點了點頭。
人群裡立即有人起鬨道:
“差爺說的對,有沒有偷東西一查就知道了,這小娘子推三阻四,這東西莫不是真是她偷的!?”
“你們沒覺著她眼熟?好像威武將軍府的大小姐!”
“威武將軍府?前些天毒害許家小少爺的那個虞三姑娘,不就是威武將軍府出來的!這將軍府到底是什麼家教?怪不得最後會打敗仗,女兒都教不好,如何帶兵!”
“虞家的女兒沒有一個好東西,搜身,必須當眾搜身!”
聽到這些人竟開始辱罵將軍爹爹,虞鳳之眼裡佈滿了寒霜。
將軍爹爹是為國捐軀,她豈能容許別人玷汙了他的威名!
她看向掌櫃,質問道:“掌櫃的,你口口聲聲說店裡丟了一支翡翠髮簪,那你告訴我,這髮簪原來放在何處?”
那掌櫃愣了愣,忙指著一個櫃檯道:“就放在這裡!”
虞鳳之冷笑,“若我沒看錯,你這一樓所有飾品品質都是中下等,最值錢的一支銀釵也就五兩銀,你倒是說說看,你為何會把這麼昂貴的髮釵放在此處?而且,翡翠這樣的飾品,都是放在一起才能顯示出其價值,掌櫃的將一件價值連城的首飾放在一堆次品中,難道不奇怪麼?”
掌櫃的完全沒想到虞鳳之如此敏銳,他偷偷擦了把汗,解釋道:“可能是我忘記了,應該是放在了二樓……”
虞鳳之打斷道:“那就更說不通了,我們連樓都沒有上,二樓丟失的東西怎麼能算到我頭上來?”
掌櫃的急道:“你說你沒有去過二樓有什麼證據?在下分明瞧見你們上去過!”
虞鳳之揚了揚眉,“從我們離開隔壁胭脂店到被你們叫住,這期間所用的時間不足一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