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低了頭快步跑了出去。
我蜷在白衣懷中,手足冰冷,仰頭虛弱地問道:&ldo;你有什麼要和我說的嗎?&rdo;
&ldo;有!&rdo;白衣回答得很快,連身子都在輕微地顫抖:&ldo;請不要離開我,否則,我將萬劫不復!&rdo;
他說著,已將我擁於竹葉間,吻住我的唇。
他的唇瓣冰涼,口腔內卻是一團熾熱,近乎狂野地用最主動的姿勢,向我索取,探求,盡力地開發向任何一處他所未曾觸及到的深遠,甚至不容我有絲毫回應他的空間,那樣野蠻地將我吻得無法呼吸。
我還有問題要問他,用力別開頭想先讓他停住,但他根本不肯放開我,一徑在我唇內廝磨纏繞,而我萬萬不忍心也向對安亦辰那樣狠他咬一口,只得由他施為,漸漸思維一片空白,再也想不起要問他什麼,隨了他的親吻忽上忽下的跳躍飄浮,連窒息都匯成了一種迅猛的快樂。
看我憋得滿臉通紅,白衣終於鬆開了他的唇,我撥出一口氣,卻有了種失落感,彷彿他的唇一直與我纏綿著,才是我和他最合適的存在方式。
&ldo;相信我,我會處理好一切,與你比翼天涯,雙宿雙飛。你什麼都不要想,只須記得,我是白衣,皇甫棲情的白衣,好嗎?&rdo;男子的聲音是如此低沉而柔軟,男子的神情是那麼脆弱和易碎,而那雙叫我著迷的黑眸哦,什麼時候多了那許多的驚懼和恐慌?
他愛我,他愛我,我絕對確認。
我努力摒棄腦中紛至沓來的其他念頭,輕輕吻他的眼,柔聲道:&ldo;好,我什麼都不想。我只記得,你是我的白衣。&rdo;
他一笑,眸中卻水光浮漾:&ldo;謝謝你,棲情。&rdo;
白衣的頭埋入我的頸脖間,一滴兩滴的溫熱,滴在我的肌膚上,如火一樣將我的心燃燒起來。
白衣,哭了?
我努力搬他的頭,要確認他是不是在流淚。但白衣倔強地不肯抬頭,卻輕輕解了我的衣帶,沿了我的脖子和鬆散的衣衫,一路吻下,漸觸著我胸前的柔軟,用唇舌溫柔地啃齧著,用他纖長的手指輕緩有致地揉捏著,強烈的快感陣陣侵襲,我忍不住喘息著,呻吟著,如同美人魚般在他的身體下扭曲擺動。
天空很藍,太陽很高,我卻盼著此時能下一場雨,來紓解我喉嗓間的乾渴,淋濕我烈烈如焚的光潔軀體。
白衣的眸中的驚懼和恐慌,漸漸為另一種溫熱和溫柔所替代,他的衣帶也已鬆開,胸前的肌膚白皙而誘人,散著我最喜愛的清新乾淨氣息。我忍不住地去吻他的肌膚,那帶了汗意的微微鹹濕,屬於我的白衣,讓我傾醉。
胸前暴露的光潔肌膚輕輕地磨蹭,那解開衣裳緊緊相貼的感覺是如此美好,讓我剋制不住地想和他更親近些,伸手將他的衣衫撩得更散開些,去感覺他微涼的體溫,恨不得將自己溶化到他的身上。
白衣的身體已剋制不住的戰慄,一如我在他撫摩下戰慄的饑渴的軀體。
&ldo;你,願意嗎?&rdo;白衣忽而問我,手指由胸而下,漸至腰間遊移。
我幾乎脫口說出願意,卻在一瞬間聽到了安亦辰的警告,蕭採繹的質問,以及緋雪的指斥,終於勉強抓住了僅餘的遊絲般的理智,顫聲回答:&ldo;等你處理好一切,我們會比翼天涯,雙宿雙飛。&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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