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挨師尊罵的時候也可以心安理得些。”
“你……”我忍住笑,他的眼神卻忽而多了一絲迷惘,動了動喉頭,最後吞吞吐吐地說,“清流。我可不可以……”
目光順著我的臉向著頸間看過去。
我再遲鈍,也知道他這種眼光陪著這種古怪的氛圍是何事,於是堅決地說:“不可以。”
他皺起了眉。自怨自艾般嘆氣:“唉,沒想到會被你這個小傢伙吃的死死的。”
我又惱又羞,不禁問道:“你……你是禽獸麼,腦子裡總想著汙七八糟地事。”
“我對別人從來不曾這樣,”他瞪著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你的時候偏生就忍不住。”
“說的倒似我的錯。”我看著他冷笑。
“不敢不敢。”他忙著陪笑。
“自己定力不夠,別賴他人。”我仍舊望著他訓,心底快意:難得他這麼老實聽話。
“其實。其實世間兩情相悅的男女,大多如此,所謂乾柴烈火,一點就燃……更何況我是真的喜歡你到極點……所以……”他吶吶地解釋著,臉竟也紅了起來。
“胡說胡說,我就沒有如此,”我氣憤看著他。
他忽然一愣。
我眨眨眼,從他臉上那抹忽然露出的笑意察覺,自己似乎說錯話了。
我急忙轉回頭。
而他拉著我衣袖:“你沒有如此?”
我緊緊閉著嘴不說話。
“我說世間兩情相悅的男女,清流。”他笑著。
“哼……”我無地自容,不敢看他。
“我還說是因為我真地喜歡你到極點。”他不依不饒地追著,“你
有如此,——你喜歡我卻沒有如此,你同我兩情相悅此,是也不是?”
“哼。”我試著以手撐著地面,想要坐起身來。
“不許動,沒有回答就不許離開。”他在身後叫著。
我猝不及防被他拉回去,正好跌坐他懷裡,耳畔聽得他低低地喘息了兩聲,忽然說:“清流……”
聲音似有點不同,我沒有在意,只好說:“我不會走遠,只是想起身試試看手能否活動而已。”
他那邊卻喃喃地說:“別離開我。”
“嗯?”我疑問。
他忽然一個翻身,將我壓在身下。
我大驚失色:“楊戩,你做什麼?”
仰頭看到他灼熱光芒的雙眼,同方才的溫柔和善不同,心頓時震動了一下,莫非,莫非是藥性發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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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戩死死地壓住我,伸手去扯我的衣裳,竟是極其大力,分毫方才的溫柔都無,一扯之下,竟把我的上衣撕破一大塊,被撕碎了的衣襟飄舞空中,而後落地。
“楊戩,你清醒些!”我嘶聲叫著,情知他身上毒性發作。離開之時玉鼎真人曾說過藥性的封住大概只能維持半天時間,我跟他這番糾纏卻儼然忘卻時光之容易消失,他氣咻咻在我頸間吻落,落下之處必定一陣劇痛,引發昔日恐懼席捲而來。
明知他不是故意如此,明知他是被藥性控制,但,若是如此下去……
我奮力掙扎,被捏斷手腕地手臂能動,另一隻卻還麻木著,不小心被他粗魯動作壓到,頓時又引發一陣疼痛,該死的,如此一來,再多幾瓶凝華玉露也不夠用!
“楊戩!你給我醒來!”我咬咬牙,伸手拼命推他無效,只好抬高手臂,艱難地揮落一掌,打在他的臉上。
“啪”地一聲響過後,楊戩動作逐漸地停了下來。
我氣喘細細,驚慌未定看他,他眼光散亂,胸口起伏不定,目光驀地落在我臉上,頓時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