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在這個東方大國遭遇的一切,實在讓他記憶猶新,更有甚者,那晚險些丟了性命,讓他真真是心有餘悸。
奈何,他樸某人現在在蕭山政府眼裡,再不是什麼渾身冒油的大肥鴨,而是人人得而誅之的惡棍,尤其是那位毛副縣長恨不得一天揍他八回,哪裡有樸成性選擇的餘地,弄到最後,到底也給他掛了個韓成子廬總經理的名頭。
當然,薛向御人,向來是恩威並重,再者,這韓成子廬可不是薛向為了顧全顏面,才咬牙決定修建到底的。原來,那位吳公子有了前兩次設計薛向失敗的經歷,這次,再陰謀薛向,所選所設計謀,自然力求完美,這個所謂韓成子廬,倒還真不是吳公子瞎杜撰的,乃是他精心從韓國劫取而來的,甚是包括樸成性口中的那個韓成子研究會在韓國也是存在的。
是以,薛向決議修建完善這個韓成子廬,就是為了弄假成真,讓樸成性真去韓國拉客!
當然,俗話說,使功不如使過,但前提是,這犯過之人,得懷有愧疚之心,顯然,對樸成性這種無原則無底線的韓國混混,愧疚這玩意兒早被他丟進太平洋了,薛向自然不會用這招。不過,到韓國那邊招攬生意,確實還需要樸成性伸手,畢竟他是地頭蛇。
因此,薛向就用了招“使過不如使利”,畢竟天下熙熙,皆為利來,這樸成性千里迢迢來到中土,求得不就是個利嘛。是以,最後薛向讓鍾伯韜以蕭山縣政府的名義,和樸成性牽了份保密合同,合同規定了韓成子廬的收益有他樸某人百分之一。
果然,財帛動人心,有了這手,樸成性算是死心塌地了,這不,今天奠基儀式一結束,吃罷中午飯,他便來尋薛向,要求赴韓引客,樸成性如此熱心,薛向自無不可,便派了毛有財隨他去花原,再讓花原到外事辦辦理相應出境入境證件……
卻說,薛向沒想到的是,韓成子在韓國果然是大熱文化,樸成性東渡歸國,把相關影像和考據資料,一朝釋出而出,蕭山的那個韓成子廬頓時成南棒子們心中的勝地,又過數年,這韓成子廬竟然成了遼東第一旅遊勝景,又十數年,竟靠弄虛作假,申請了世界非物質文化遺產,如此機遇,又能找誰說理去呢。
當然,此皆後話,按下不表。
卻說薛向送走樸成性、毛有財後,便在門口掛起了“免擾”的木牌。
說起這木牌,薛向也是沒辦法,他薛書記敢把辦公室改稱臥室,別人就當他薛書記把休息時間改成了工作時間,竟是沒日沒夜來找他薛書記彙報工作,請示精神,無奈之下,這“免擾”的木牌,自然就應運而生了。
好在,他薛某人威望素著,這小小木牌倒也有了令行禁止的威風。
薛向確實是睏倦極了,剛拿枕頭遮了陽光,沒兩分鐘便睡了過去,哪成想這一睡還不到半個小時,叮鈴鈴,叮鈴鈴,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
薛向知道掛出這牌牌後,縣委決計無人敢這時打電話,下面鄉鎮更是收到嚴令,不許越級上報,是以,也不可能直接給他薛書記打電話。
是以,這個電話肯定是外邊來的,薛老三便是再不想接,卻也不得不硬著頭皮起身。
電話通了,那邊一聲”喂“,薛老三便知道是許子幹,他剛道了聲”許伯伯是我“,那邊就說開了。
“老三,你這次的事兒,做得實在是太莽撞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無法無天了都,吳公子再過分,也有國法治他,你一個縣委書記,親自打上門去,衝擊吳家門庭,知不知道,若是傳開了,後果有多嚴重……”
電話裡的許子幹,很是氣急敗壞,不待薛向介面,便嘟嘟囔囔倒出了一車。
薛向知道吳家人那邊做得廕庇,至今沒有訊息洩露,畢竟那位吳二爺只怕比他薛某人還擔心走漏訊息,光從許子幹一周後才得到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