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說。
「夫人那時說的話,和夏兒剛來那一兩天的舉動,奴婢真的擔心過夏兒是不是想攀權附貴,抑或是一步登天。」
那樣的話就不只是夏兒一人的事,而是整個啟祥宮的事情,畢竟夏兒是姚平昕的人,夏兒若闖出什麼禍,姚平昕沒有理由置身事外,姚平昕一出事,她們全都得跟著遭殃。
「可是,這段時日下來,夏兒除了小廚房就再也沒去過其他地方,更不曾刻意在小姐或是皇上面前晃悠。」
秋兒轉了語氣又道。
「那妳怎麼不認為夏兒想通了?」
秋兒搖搖頭。
「從小,夏兒就伶俐聰明,奴婢不認為夏兒見到春兒成了少奶奶,奴婢成了您跟前的紅人,甚至還能在皇上和皇后娘娘面前露臉,她能甘心當個三等宮女。」
自從夏兒貌似安份後,姚平昕便讓桂珣將夏兒報到內務府那去,成了記名的三等宮女,也因此花岑和花嵐才認為她暫時沒了威脅。
「只盼她不要做出什麼傻事才好。」
姚平昕嘆聲說,緩緩閉上雙眼沉入夢鄉。
翌日午後,姚平昕葵水突至,適逢今晚是慕容睿前來的日子,姚平昕讓君初雪晚膳時去向慕容睿說一聲,請他用膳後就直接歇在坤寧宮。
未料,慕容睿尚未說話,唐映涵反倒主動向慕容睿提起讓他還是到啟祥宮來,還說女人葵水來的那幾日總是會備感不適,若他能陪陪姚平昕,就算不能同眠,也一定能讓她舒緩些,慕容睿一聽有理,便點頭同意唐映涵所言。
君初雪先一步回了啟祥宮向姚平昕回稟此事,姚平昕趕緊讓人將偏殿仔細打掃讓慕容睿晚上安歇用。
女子葵水來時總被視為不潔,慕容睿前來陪她說說話已是極致寵愛,卻絕不能同榻而眠,否則只怕會被百官上諫的唾沫噴得滿身溼。
「皇上今兒怎麼還是過來了。」
依偎在慕容睿懷裡,姚平昕輕聲問。
「怎麼?不想見到朕?」
慕容睿作勢起身,惹來姚平昕抓緊衣袖嬌嗔一瞪。
「若不是映涵說起,朕還真不知妳們在葵水來時會感到如此不適。」
慕容睿心疼得摟緊姚平昕,頗有怪罪她的意思。
「皇上日理萬機,妾身這又不是什麼大毛病,又怎能驚擾皇上。」
「說的是什麼話,朕雖是皇上,可也是妳的夫,妳身體不舒服怎能不告訴朕,反倒要朕別來。」
一番話說的姚平昕心裡甜滋滋的,身子更加偎近慕容睿。
「這是什麼?」
「這是夏兒下午新做的點心,韭菜味兒,放進鍋裡煎的酥香,您可還吃得下?」
慕容睿雖已用完晚膳,但瞧著面前碟子內的點心仍是想嚐嚐,自從夏兒初來第二日見到她後,慕容睿雖幾乎未再見到夏兒,但每回來必能嚐到夏兒的手藝,他不愛甜食,夏兒做的點心總是偏鹹或是甜鹹,不曾令他感到甜膩,更總令他幾乎要忍不住吮指留味。
「妳都說是夏兒做的,朕怎能不嚐嚐。」
慕容睿掰了一塊酥餅放進口中。
「朕的嘴都被妳給養刁了,唯有妳這裡的點心最合朕的胃口。」
兩人小聊了一陣,見天色已晚,姚平昕雖不捨卻也只能輕輕推離慕容睿。
「夜深了,您該就寢了。」
慕容睿也知自己不便和姚平昕同房,便跟著秋兒到偏殿去。
君初雪和秋兒兩人輪流值夜,今日輪到君初雪值夜,便由秋兒引著慕容睿往偏殿去,確認慕容睿睡下後,她再回自己房裡歇息。
若是主子有意,往往會在此時將身邊宮人送上皇上的床,但姚平昕沒那打算,君初雪和秋兒也不想成為三千佳麗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