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吹燈,不想看這副身體,可唐皇非要點著燈,他要欣賞漂亮年輕的女人身體。
木月嵐就在那樣的情景之下,被迫對著他虛以委是蛇,獻出了自己年輕的身子。
說一點不失落,那是騙人的。
她以前一心想嫁的人,是赫連晟哪!
那樣的一個男子,那樣一副身軀,不和扒開了看,也知道是怎樣的強壯,怎樣的有型有手感。
此時此刻的木月嵐,正是把身上的人,當成了赫連晟。
殊不知,他們吸入的迷香裡,就有使人產生幻覺的效果。
縱然離的很遠,也能聽的清清楚楚。
“這是什麼聲音?這麼晚了,御花園中怎麼會還有人?”唐皇隱約的,已有些不快,在他的御花園,怎麼會有這樣的聲音,難道是哪個管不住下半身的侍衛,跟發哪個宮女攪合到一塊去了?
王海滿面驚慌,“老奴也不知,可能是哪個不懂中的宮人,老奴這就叫人逮去,汙了皇上的耳朵,罪無可赦!”
王海正要行動,那位前去給木月嵐報臨幸的太監,匆匆忙忙的回來了,跪在唐皇面前,回稟道:“啟稟皇上,嵐應侍宮裡的人說,她一早就出來了,至今還未回宮。”
這話說的極有內涵,也極容易惹人遐想。
唐皇微側身,“哦?可是去了賢妃宮中?”
“回皇上的話,賢妃娘娘今日身子不適,一早就熄了燈睡下了。”
“那……”
王海站過來,“皇上,要不要派人去尋?嵐應侍剛入宮,會不會走到哪迷路了?”
“誰?誰在那?”
正當唐皇皺眉思索時,跟隨的侍衛,大喝一聲,似乎有人匆忙靠近。
那人悶頭往這邊撞,在離唐皇二十步之外,就被侍衛揮到一邊。
小太監拿了燈籠過去照,“是誰?胡亂跑什麼?衝撞了皇上,小命不想要了嗎?”
“啊,皇……皇上?奴婢不是有意的,皇上恕罪,皇上恕罪!”那人跪在地上,拼命的磕頭認罪。
小太監的燈籠拿的近了,照清了地上跪著之人的面容,王海認出那丫頭正是木月嵐的新帶過來的貼身婢女碧珠,於是趕緊向唐皇稟報。
“皇上,她是嵐應侍身邊的宮女,這會應該伺候在主子身邊哪,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兒呢?”
王海問出了心裡的疑惑。唐皇心中的疑竇,卻也如瘋了般,往出增長,“你怎麼在這兒,你家主子呢?如何能把主子一個人留下,自己一個人出現在這?若主子出了一點閃失,你擔當的起嗎?”
那個叫壁珠的丫頭,嚇的身子如篩糠似的哆嗦,“主子……主子她……”
王海冷聲呵斥道:“在皇上面前,支支吾吾的幹什麼?有話就說,膽敢有一點隱瞞……”
唐皇衝他擺了下手,“你好好說,你家主子去哪了?這麼晚了,你又怎麼會一個人出現在這?”
壁珠眼見事情瞞不過,只得挑著對木月嵐有利的說:“我家應侍,先前誤以為今晚要侍寢,早早的便來了,可是……”
唐皇厭煩的皺眉,“我是在問你,嵐應侍去哪了,你為何盡說些沒用的,朕要知道她現在在哪?”
那陣似有似無的交愛聲,深深的刺激到唐皇的神經,好像總在他腦子裡迴轉,怎麼揮都揮不去。
壁珠被嚇了一跳,抖著身子,道:“奴婢也不知道,剛才路過御花園時,主子說讓我們先離開,她另有要事,奴婢剛想勸她回宮,回頭就找不到人影了,奴婢在共園裡找了許久,也沒瞧見主子的身影,所以才在……”
“不要說了,朕自己去看,”唐皇臉色陰沉的打斷她,抬腳便要邁過她,往御花園深處走去。
壁珠絕對是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