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安平鈺身邊的人,又豈是莽夫。
安平鈺被這一對姐弟弄的一個頭兩個大,頂著一頭的烏鴉,彆彆扭扭的道:“本侯也收回剛才的話,既然是一場誤會,此事便作罷,襄王是否滿意了?”
“滿意不滿意,你得問她,”赫連晟把話拋給木香,滿眼的寵溺。要怎麼做,全憑也一句話,他,赫連晟要寵著的人,誰敢質疑半句?
就在大飛肯道歉的時候,木香就止了哭聲,抹掉了眼淚,卻不想,正對上赫連晟沒有保留的寵溺眼神。
額滴老天爺呀!這眼神也太勾人了,本來長的就好看,再配上這麼一副要膩死人的溫柔表情,誰能扛得住啊?
大飛知道自己給主子惹了麻煩,也不敢張狂了,“這位姑娘,對不住了,我已經道歉了,您看這樣行嗎?”
“當然不行,”木香悠然一笑,笑完了,立馬收起,板正了臉色,雙手抱胸,“光是嘴上道歉怎麼行,沒行動啊?”
“啥行動?你該要我給你磕頭陪罪吧?”大飛臉色瞬變,雙眼瞪的大如銅鈴。士可殺不可辱,要是她敢點頭,與其被她折辱,還不如拼了。
“我要你磕頭幹嘛?我又不過壽,沒那個必要,不過既然你有那個心意,我給你指條路,幫我幹十天的活,這十天之內,任我差遣,不準反抗,不準抱怨,不準有異議,絕對的服從,絕對的聽話,你可以做到嗎?”
木香說完她的條件,見大飛一張臉黑如鍋底,心裡甭提多爽了。
誰都沒想到,她會提這樣的條件,怎麼覺著,像是故意下的套,套上一個人馬高大的傢伙,給她當苦力?
“這個……這個不行,我要保護主子,要不我陪你娘銀子吧,幹什麼都行,就是不能給你當長工,”大飛一張臉漲的通紅,彆扭的要死。
他是奴才,可他也是侯爺身邊的人,地位不比普通的奴才,哪能給一個小村姑當長工去,這要讓他府裡那幫哥們知道了,還不得笑話死。
赫連晟跟安平鈺都沒料到她會提這樣的要求,不同於赫連晟眼神裡的縱容,安平鈺想的是:她會不會另有目的,還是從想大飛身上得到什麼情報?
唐墨一直沒逮到說話的機會,關鍵是插不上嘴啊,可到這兒,實在是忍不住了。
他想奔過來的,卻被赫連晟搶先一步,拉著木香他們下了樓梯,坐到一張圓桌邊,“坐下說吧,跑了一上午,也該餓了,何安,讓人把飯菜端下來,”說完,似乎才想起來安平鈺的存在,“小侯爺應該用過膳了,對嗎?”
安平鈺還沒回答呢,木香一臉擔心的轉頭問赫連晟,“他不會乘我吃飯的時候,逃走吧?”
安平鈺死死攥著拳頭,若不是赫連晟擋著,他真想破了從不打女人的慣例,這丫頭太欠打了。
吸氣,再吸氣,他不能失態。
安平鈺用僅存不多的意志力,將滿心滿肺的怒火壓下,笑的比哭還難看,“不會,本侯從不臨陣退縮,這位姑娘,不過是一件小事,你確定非得咬著不放嗎?大飛不過是碰了你弟弟,並沒造成什麼後果,而你,非得不依不饒的糾纏,難不成,是另有目的?”
他能穩做平堯侯這個位子,又豈會是繡花枕頭?三兩句,就給木香扣了頂難纏潑辣,蠻不講理的帽子。明著暗著,反正就說她不講理就對了。
彩雲剛坐下,氣的又站起來,“我姐姐才不是不依不饒,是你們沒禮貌,我姐姐不過是要討個說法,也沒要你們陪銀子,就要他幫我家幹幾天活罷了,這也算過份嗎?”
木香拍拍彩雲的手背,示意她稍安勿躁,“事情是大是小,那得看放在什麼人身上,在你眼裡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可在我看來,卻比命還重要,你說呢?”
安平鈺神色一怔,他今天真是背到家了,一連踢了幾塊鐵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