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不要緊,它不咬人的,也打了疫苗。”
小孩子高興了,牛奶也不喝了,要和狗玩,家裡怕貓狗傷著孩子,都是不餵養這些的。
高朝看著侄兒說:“爸,媽,你們就在我這兒先住幾天,等我哥轉到普通病房後再回去。只是我和隨文都有工作要忙,恐怕不能陪你們。”
高母點頭:“好,你們都去忙自己的事,不用管我們。”
高陽的工廠一爆炸,回到解放前的變成了高朝,可能會有人說他傻,但真的置之不理,高朝覺得但凡有點良心的人都做不到。他哥好,他的父母才能安心,父母安心,他也才能夠安心,所以高朝覺得自己做的只是情理中的事,錢沒了可以掙,人沒了,就真是什麼都沒了。只是這麼一來,負債累累的就變成了他,所以他必須得抓緊時間發文賺錢才行,而且還得去接兩個學生的私人課,以前覺得這點錢不多,耽誤時間,現在是蚊子腿再小也是肉,能賺一點是一點。
當天下午,陳隨文和高朝就開始工作。高父高母也才知道,原來陳隨文也是寫小說的,難怪他倆能夠走到一起去。
高朝在晉江註冊了個新賬號,申請了一個名為“宇文同舟”的筆名,文章的第一句話在前置的作者有話說裡放大加粗了——“謹以此文獻給與我風雨同舟的愛人!”
陳隨文看到的時候,高朝的小說已經發了,看著這個筆名,陳隨文抑制不住笑意,但還是說了一句:“真他媽煽情!”
高朝看著他:“你知道我此刻在想什麼嗎?我想向全世界出櫃!”
陳隨文笑著輕搖頭:“別鬧!”
高朝說:“然而我又怕他們知道你的好,還是我私藏了吧。發了文,就可以站短編輯了嗎?”
陳隨文說:“還是我去找編輯吧,最近風聲緊,耽美簽約的少。”
“好。”
陳隨文不知道自己能跟編輯說得上多少話,但總得一試,他想了想,還是沒跟編輯說實話,晉江是籤人的,理論上是簽約之後不允許去別站發文,對高朝以後的發展也有束縛,便只說是他的一個朋友,將文章連結給了編輯。可能是因為高朝開頭寫得好,也可能是因為陳隨文成績好,編輯信得過,當即就給高朝發了簽約站短。
高朝借楊磊的身份證簽了約。陳隨文等他發了五章後才給他推薦,因為劇情比較爽,資料比一般的新人漲得要快。
高父高母在他們家住了幾天,發現他倆忙得幾乎沒有空閒時間,不是在家寫作,就是去輔導中心上課,高朝晚上還會去給學生做家教,一人身兼數職。高父見他們這樣,越發地沉默,高母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悄悄抹眼淚。高陽完全脫險後,轉到普通病房,高父高母看過大兒子,就動身回去了,他們不能再給小兒子添亂了。
陳隨文字來也想去接小課,被高朝阻止了,這事本來已經連累他了,不能再讓他跟自己一樣受累。陳隨文只好多碼點字,從日更四千提升到日更六千,還打算存稿寫個現耽短篇,因為他聽相思憶說短篇的個志好賣,他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標準的錢摟子,真到用錢的時候,發現錢永遠是不嫌多的。
晉江提的稿費已經到賬,一起湊了十萬。高朝將這筆錢又存到了他哥的醫院賬戶上,醫院那邊簡直是個無底洞,十幾萬花光了,他哥的手術還沒開始做。
相思憶將四萬書款轉到了陳隨文賬戶上。而個志讀者還是有不少收到貨後遲遲不確認收貨,等著系統確認,陳隨文怕相思憶等得心急,便在發了條微博,表示自己急用錢,懇請收到貨的朋友們確認一下收貨。
白天晴在qq上問他:“宇文同舟是小高嗎?他在晉江開馬甲了?”
陳隨文沒有否認:“是的。”
“最近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我看到你的微博了,缺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