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夏已經將自己面前的酒水全部喝完,正打算出去找蘇景思的時候,蘇景思才從外面回來。
看著蘇景思頗有些失魂落魄的模樣,劉夏一臉耐心地勸慰他:“你出去的時候歐陽夢眠都出去一會了,你沒看到她很正常……”
“不,我看到她了。”
嘎,既然已經看到歐陽夢眠了,蘇景思卻還這樣失魂落魄的回來——難道是這小子終於按耐不住相思,一臉春心地上前表白,被人家歐陽夢眠給拒絕了?
劉夏心中悄摸摸的有了些猜測,但他對於自己猜測的這種情況,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蘇景思才好。
畢竟他又沒怎麼失戀過,而且他所熟知的那套“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的戀愛理論,根本就不適用一心單戀、苦戀的蘇景思。
蘇景思將目光投向一臉好奇的看著他的小張,語聲低微地道:“我親眼看著她上了一輛黑色轎車的副駕駛。”
聽了蘇景思的話,小張的嘴無聲的張了張。看到蘇景思的眼神暗了暗,他很快地反應過來,匆忙說道:“那……那個啊,想必是歐陽姐的那個……男性朋友!他不經常出現的,我早跟蘇哥你說過,他和歐陽姐,怎麼看怎麼都不像是男女之間的那種朋友……”
“是,肯定就是這樣。你想想,哪有女孩子大半夜的,隨便就坐人副駕駛座的……”
劉夏本想就著小張的話安慰蘇景思,卻沒想到他的話一出口,不經細品就變了味道。倉促之下,他只好趕緊閉嘴。
幸而蘇景思本身對歐陽夢眠有著非常堅定的念想,他在進酒吧之前,又在外面做足了心理建設,因而即便劉夏和小張此時不出聲安慰,他也能堅守自己的本心。在面對劉夏幾乎變味的安慰之言時,他倒沒放在心上。
歐陽夢眠不在酒吧,蘇景思就沒了再待下去的興致,他跟劉夏提議要走。蘇景思和小張約了明天見面的時間,跟小張道過別之後,這才和劉夏一起離開紅塵酒吧。
徐凌峰嘴裡雖然嫌棄歐陽夢眠讓自己破費,行動上卻一點也沒有怠慢。他帶著歐陽夢眠跟著導航,在a市七拐八繞了近半個小時,才把車慢慢停了下來。
歐陽夢眠上車時讓徐凌峰請自己吃飯,不過是知道徐凌峰從b市過來沒吃晚飯,故意說的話。她原本以為徐凌峰會隨意找個看得過去的餐廳隨便吃點。卻沒想到徐凌峰帶著她,光是到達餐廳就花費了這麼長的時間!
以歐陽夢眠對徐凌峰的瞭解,徐凌峰平時雖然嘴刁,但這次明顯是有備而來啊!
歐陽夢眠也從一開始的興致缺缺,變成了滿眼興味——不知道吃貨徐凌峰這次又挖掘到了什麼寶藏吃地,搞得這麼神秘!
一停穩車,徐凌峰一邊扯安全帶,一邊跟歐陽夢眠交代:“你在車裡先等著。”
歐陽夢眠正在解安全帶的手滯了滯,隨後對著徐凌峰笑了笑,極輕極快地“嗯”了一聲。
徐凌峰很快地下了車,歐陽夢眠解開安全帶坐在座位上極有耐心的等待徐凌峰的安排。不過幾秒鐘的工夫,歐陽夢眠那邊的車門就被徐凌峰給開啟了。
徐凌峰衝著歐陽夢眠的方向,很是紳士的彎腰行了一禮,隨後一邊起身一邊笑看著歐陽夢眠,道:“y prcess, please t off ”
面對徐凌峰趕潮流似的耍寶行為,歐陽夢眠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將手搭上了徐凌峰伸出來攙扶她的手。
一下了車,歐陽夢眠就迫不及待地打量起周圍的環境。
雖然是夜色深重的夜晚,但在明亮有致的燈光照射下,才剛下車的歐陽夢眠還是覺得眼前一亮。
矗立在歐陽夢眠眼前的,是一座看起來構建得頗為雅緻的小院。院門的兩邊高懸著兩盞制式獨特的燈籠,燈籠上“小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