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
「你說的,等會兒不要忘了」想想自己不一定記得地方,決定接受提議的鐵牛還是不放心的叮囑一遍後才肯扶腰慢慢坐下。
看到鐵牛扶腰的姿勢,悠眉眼都笑了起來。輕輕拍拍阿牛的腰背,順手給他倒了杯熱茶,看他歪著臉小心坐到椅子上才把頭正對向對面不掩一臉驚奇看著他們的皇甫智。
默默的注視著自己的兄長,直到對方尷尬的收回打量的目光。
「他是特別的?」
「你說什麼」
「我說……咳!我說歐陽輔天的小女兒並不像外界傳言一樣死於疾病,而是自殺」感到室內氣溫一下下降不少的智連忙改口。
「自殺?為了什麼?」
「情」
「男人是誰?」
「你一定想不到」智笑道。
「鄭長則?」
「你怎麼知道?」智驚訝。
悠側頭看了一眼正在大口喝茶的鐵牛。鐵牛正用一雙充滿好奇的眼睛盯著他看呢。
「鐵牛,你知道鄭長則是誰麼?」
「不知道。他誰啊?」
悠點頭,這小子樣子不像裝傻,看來想要知道北嶽狂人和鄭長則之間的恩怨還是隻能問狂人本人了。
「詳細情況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歐陽輔天的小女兒先和鄭長則要好,等了鄭十年。但後來不知為何鄭竟娶了其吃齋十年未曾邁出大門一步的大姐歐陽月琴。受不了這個打擊的歐陽玉珏在其姐成親之日飲藥自殺。為了掩蓋這個醜聞,歐陽老將軍偽造了歐陽玉珏病故的假象,並在歐陽月琴成親十日後才出喪」
「你對鄭長則的底細瞭解多少?」
「不比你多。你讓人調查他了?」
悠保持了沉默。
心急想要快點見到弟妹的鐵牛,在皇甫智剛開口告辭,就迫不及待的拉著阿悠出了門。
明明看到鐵牛走錯了方向,壞心的悠並沒有開口提醒他。反而慢悠悠的跟在他後頭,研究他岔開雙腿走路的奇怪姿勢。
「阿悠,你快點!」
「急什麼,你弟妹又跑不了。慢點走,你剛才不是還叫痛的嗎?」
「誰叫你……」
「誰叫我怎麼了?想當初也不知是誰拍著胸脯,說自己絕對不怕痛,怕痛的是小狗的?」男人冷笑。
「俺、俺……」
「俺啥呢?」
「誰說俺叫痛了!俺叫你走快點!」鐵牛牛勁一上,脖子一擰,豁出去了。剛說完就大邁步快步向前走─逞強的結果不問可知。
約一炷香後,兩人不得不在離靂王府不到一條街,換言之也就和將軍府相隔不到一條街的小茶館內坐了下來。
特意的、好心的向店家又要了一張厚墊的悠笑得像什麼似的。不認得他的人都在猜,這位貴公子是不是娶了公主還是得了王位,否則哪有人笑得這樣得意又春風滿面,還外帶一點色迷迷的?
「鐵牛,你娘叫什麼名字?」
「啊?」被出其不意問到的鐵牛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我問你娘叫什麼,還有你爹的名字。」
「俺娘就叫俺娘唄,還能叫什麼?噢,俺記得還有人叫她鐵氏。」
嘆口氣,嘗過甜頭的男人也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無比耐心,誘導著問道:「你還記得你爹叫你娘什麼嗎?除了孩子他孃的叫法以外!」
聽阿悠提到自己的爹爹,鐵牛的臉色有點變化,愣了半天也不知在想些啥。
他過了好一會兒,才抓抓腦袋,挪挪不太舒服的屁股回答道:「俺爹有時候會叫俺娘『月兒』,但俺娘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