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我姓劉的吹牛,這件事整個燕郊,除了我還真沒人能辦的了,老人家,你是孫總和許小姐的朋友,咱們的交情,可就更深了,你放心,不出三天,我給你個活蹦亂跳的孫子,先判個無期,過兩年咱們再活動活動,什麼也不耽誤。”
“劉法官,大恩大德,來世我做牛做馬。”張九毛得了希望,激動的渾身發抖,結結巴巴的說著感激的話,讓李撞有些哭笑不得,這個局,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簡單,只是唯一讓他不明白的是,眼前這個乾瘦的老人,真的是當年從柬埔寨的槍林彈雨中殺出一條血路的那個好漢嗎?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英雄末路?一個當年叱吒風雲的人物,在風燭殘年的時候,當所有的霸氣與熱血在時間的長河中流逝於虛無之後,留下的只是這麼一幅羸弱的殘軀嗎?想到這裡,李撞突然有些失落,父輩們的傳奇,遠遠不如想象中的那樣炙熱如火。
“九難先生,既然劉法官已經答應了,那我們還是回去等訊息吧。”許小姐衝著李撞點了點頭,扶過張九毛,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下午三點十分的時候,那個漂亮姑娘的寶馬離開了法院,緊接著,黑色的奧迪也開了出去,又過了十分鐘,一臉怒氣的劉行沉著臉獨自一人回到了法院,雖然沒有親眼所見,可用屁股猜,王老頭也知道發生了什麼,這劉行平時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被告原告中只要稍有姿色的,都被他藉著談案子的機會佔過便宜,上一次劉行這麼回來,還是那個女被告寧死不從,扇了他一巴掌,王老頭在法院看門這麼幾年,這種事情,還是知道些的。
“色胚!活該!”王老頭興高采烈的衝著劉行的背影吐了口痰,哼起了小曲兒。
那個所謂的劉法官並沒有讓張九毛等太久,只不過一天功夫,就有了訊息,而且,還是親自敲開了張九毛住處的大門。
“劉法官,有結果了?”見到李撞親自前來,張九毛有些受寵若驚,搓著手不安的問道,做了這麼多年算命先生,正經的本職本事雖然差了點,但卻並不妨礙張九毛學的一手察言觀色,這個劉法官今天的臉色可不是那麼好看,而且,手上還拎著自己那個裝著一百萬的箱子,看到這些,張九毛的心猛的一沉。
“張先生,咱們還是進去說話吧。”李撞苦笑了一聲,讓開身子,一個冷漠的女人出現了在他的背後。
“這是?”張九毛愕然的問道。
“國安。”女人冷冷的看了一眼張九毛,掏出一張工作證,上面大大的國徽讓張九毛瞬時間愣在了那裡,臉色一下子變的煞白。
“張先生,裡面說吧。”李撞嘆了口氣,說道。
“劉法官,這,這是怎麼了?”張九毛坐立不安的看了看一臉苦澀的李撞,又看了看那個冷冷的如冰水般的女人,乾乾的問道。
“張先生,這錢,我不能收啊。”李撞低著頭,將箱子放在桌上,小聲的說道。
“劉法官,你,你可是答應過我的啊?”張九毛一聽這話,又急又惱,顧不得還有個國安的女人在場,急道:“你說話可不能不算話啊!”
“急什麼?”那女人冷哼一聲,說道:“張小山的事情,只要你肯合作,讓他出來都不是問題,這個法官,做的有些過分,我已經幫你教訓過她了。”
“郝專員教訓的是,我再也不敢了。”李撞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點頭哈腰的連口稱是。
“合作?怎麼合作?”張九毛深深的吸了口氣,問道。
“張九毛,還要裝蒜嗎?”女人的目光突然變的犀利起來,如同鷹鷲一般死死的盯著張九毛的眼睛,說道:“當年護送李開山離開紅色高棉的三大金剛裡,就有你一個吧,九十年代突然銷聲匿跡,不知蹤影,想不到居然做了個算命先生,藏在燕郊。”
“你!”張九毛臉色一變,猛的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