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嗎?”望著沈晴一臉天真的模樣,萬一被她發現自己的原本面目後,肯定就不再如此認為了吧。張銘雅輕描淡寫地回話:“這人是我夜間兼職那家酒店的老總。”
“是嗎?居然這麼湊巧。如果可以真想結識他!”
“不准你靠近他!”
張銘雅忽然出聲嚴厲地喝斥,聽著更如同是一個告誡。緊張的神態讓沈晴覺得跟前的她是這麼地生疏,她所熟悉的張銘雅向來就僅是一位柔弱,安靜的女孩,從來都不會存在發飆的情況。
“銘雅,你沒事吧。”沈晴明顯是讓她偏激的表現驚得有點無語。
“抱歉,我有點不適先回去了。”說完張銘雅就彎腰整理自己的寫生材料,不再多看沈眉一眼,垂下的黑髮在背後劃過一道溫柔的美麗曲線後,面若冰霜地提著畫架就走了。
對沈晴她是心懷歉疚的,沈晴是她上大學幾年來為數不多的密友。她自幼在暗部的嚴格監視下成長,幾乎形成了她孤立,清高的性格,唯有沈晴肯和她交好。這才使她慢慢體會到一點平凡女孩的爛漫天真。有幾次,她甚至是欣羨沈晴的,至少不需要像她這樣活在痛苦的暗部裡,看透世人貪婪而絕情的噁心姿態。
因此,她忍不住想去守護這位僅有的好友,汪興南是個多麼強大的人物,就連自己都毫無自信可以掌控,接近那樣的男人一不留神就會骨碎身裂。
不過,她並沒怨沈晴。她又如何可能想到那個看似單純到如一頁白紙的面具後暗含著一個多麼擅長讀心術的內心,而這全部都是羅剎暗夜羅剎賜予她的禮品。在組織的控制下,她明裡過著跟普通人家裡孩子相同的日子,她每日一樣地上課,一樣地享用著每日的陽光。但是所有都被暗部背後控制著,除此之外,每到學期結束時,她就會被幾個陌生的打手帶去荒島上實行殘酷的鍛鍊。那就是多年來的成長曆程,是銘雅最無法容忍卻又必須容忍的殘酷人生。生活就在明暗中間重複翻轉執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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