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林黥微微一笑,胸有成竹道:“沈家和史家這兩個盟友也該出場了,有他們在,無論是打價格戰,還是股市戰,都沒有什麼問題。至於那幾個頂級設計師,你帶些兄弟,給他們點顏色看看,在這個時候,一個也不準走!”
張少歡一愣,隨即笑了起來,“風波一過,估計這幾個設計師要丟飯碗了吧?”
“你覺得有必要一直留著他們嗎?對他們的待遇並不差,而且,我知道,邱應文也給了他們平臺,才讓他們有了今天的地位!”林黥的表情顯得很淡漠。
辭生堂的兩個人改投鬼菊幫他可以諒解,不過,這些設計師就不一樣了,他不能容忍風波過後,這樣的牆頭草還呆在公司!
張少歡贊同地點了點頭,沉吟了一會,朝林黥問道:“辭生堂這邊準備什麼時候動手?”
“等,等阿樂把成都那邊安穩下來,到時候把鬼菊幫一舉擊破!”林黥早就有了這等打算,而自己在這段時間內必須儘快的聯絡上軍區的人,陳喬偉那邊他還是很擔心,得找個時間和王基銘見個面。
“嗯,雖然古月樂嘴巴賤,不過,那傢伙辦這種籠絡人心的事情還是很有一套的,應該也要不了多長時間。”張少歡說得很中肯,唯一不喜歡的就是古月樂拍馬屁時的那種醜樣。
林黥笑了笑,對於古月樂這個人,他也是打心裡推崇。兩人再聊了些公司的事情,張少歡便拉著沈曼怡離開了,林黥也沒多作挽留。
凌晨零點,京都北環最北端的城隍廟裡,一個衣衫襤褸的老人盤腿坐在幾尊佛像下面的蒲團上,手裡拿著一杆大煙鬥,雙眼無神地望著門口燃燒著的香火,嘴裡叼著一根香腸,一口一口地咬著。
突然,老人無神的眼睛閃過一抹銳利的光芒,隨即把剩下的半截香腸一口吞了下去,緩緩地站了起來,輕嘆了口氣,回頭凝望著佛像上的那柄修長的刀,唏噓道:“是該物歸原主了,情殤,情殤,呵,到底還是被情傷過的人,刀都令人感覺到森冷。”
“嚴老,一年不見,過得還好嗎?”門外走進來一男一女,正是林黥和九姐,九姐微笑著朝老人打了個招呼。
老人轉過身,看著九姐紅潤的臉龐,不禁愣了一下,詫異道:“不過是一年的時間,曾經以冷血聞名的花凋血竟然有了這般變化,呵呵,真是世事難料啊!看來,花凋血還是那個多情的女子呢!”
“嚴老取笑了!”九姐略微羞澀地笑了笑。
老人沒再說話,淡淡地掃了眼一直盯著那把情殤刀的林黥,仔細打量了他一會,才開口說道:“小子,這把情殤刀你拿走吧!也就適合你最為適合用它了!”
林黥本想上前拿刀,可聽老人這麼說,不禁停下了腳步,疑惑地問道:“老先生這是什麼意思?”
老人張了張口,欲言又止,最後擺了擺手,“你會明白的,我也不浪費口舌!”
林黥一愣,和九姐相視了一眼,猶豫了一下,也不願去探究老人話裡的意思,身形一掠,騰空而起,伸手一撈,情殤刀已然在手,腳下輕輕一點,緩緩地落了下來。
“嗆!”
情殤刀離鞘而出,廟宇中頓時亮了起來,刀身散發出的光芒極為陰森詭異,林黥身子一顫,他感覺得到,刀身傳來的興奮,還有著濃烈的情恨,腦海中一幕幕生死離別的畫面閃過,淒涼而決絕,透著綿延不絕的恨意……
良久,林黥把情殤刀收了回去,長長地吐了一口氣,淡笑著望向老人:“多謝老先生幫我保管情殤刀!”
老人看了眼九姐,這才把視線定格在林黥身上,掃了眼他手中的情殤刀,輕嘆了口氣,揮揮手:“你們走吧!小子,給你一句忠告。”
“老先生請說!”
老人沉吟了一會,緩緩道:“刀是刀,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