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馬上。”正在忙活的小方回答道,他是中醫大學的一位學員,自從易永恆在中醫大學辯論勝利後,易永恆就成了他的偶像,他從小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夠當一名醫生給人治病,看到病人的微笑,莫過於醫生最大的寬慰。
在中醫大學所學的東西顯然不盡人意,自從知道易永恆開診所之後,他連課都很少上了,幾乎一有時間就來這裡幫忙,要不是學院的教授跑過來的話,他還真不願意回去了。
“叔,這是您的藥,您拿好。”小方是這裡最勤快最懂事的一個,他沒有收這位老伯的錢,因為這位老伯是有憑證的,他得的是關節炎,還是年輕的時候患上的,已經二十幾年的光景了,治療楊老伯易永恆還花了好一會功夫,用針灸和拔火罐才給治好的,想起五六天前老伯來這裡的時候,小方就一陣唏噓,那時候這老伯病正犯著呢,給人的感覺就好似痛到肺腑去了一樣,可是現在……
“呵呵,小方啊,好好和小神醫學,那什麼中醫大學我看你還是別去了。”張老伯拿著藥還不忘嘮叨幾句。
而小方只是應承了幾句,他可是知道沒有畢業,拿不到行醫資格證的,而且易永恆有一條規定,凡是來這裡的學生,不許輟學,所以他們也沒辦法,按照他們想的,還真想一直留在這裡學習呢。
張老伯剛走沒多久,一位老人走了進來,看著這人易永恆還很眼熟,一看那氣色,易永恆就知道這是來找事的,因為他根本就沒病,這老人身後還跟著兩個身穿便服的中年人。
“呵呵,易永恆同學生意是越來越好了。”老人進來開口道。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中醫大學西醫學院的教授,不知道你有何貴幹,如果是來看病的,那就請排隊,如果不是,請不要在這裡站著位置擋住後面的病人。”易永恆故意將中醫大學西醫學院這八個字咬的緊緊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要諷刺他。
活到這把歲數了又怎麼會聽不出來,可能是知道易永恆嘴皮子厲害,也可能因為不想跟易永恆鬥嘴,反正他是沒有生氣,反常道:“易永恆同學,今天我不是來和你吵架的。”
頓了頓,教授繼續道:“我來是想問問你,你的藥方是不是應該捐獻給學院,或者說捐獻給醫學事業,要知道你可是中醫學院的學生,你的所有的成果中醫大學都有份量在其中。”
聽到如此,不僅僅易永恆一愣,就連這些病人們都是一愣,見過無恥的人,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人,人家易永恆在中醫大學根本就沒有學過一天,憑什麼要將人家的藥方捐獻出去。
“呵呵,教授,那你想我怎麼捐獻呢?捐獻什麼藥方呢?”聽到這裡易永恆不怒反喜道。
聞言,教授都是一愣,按他的預料,易永恆應該是大發雷霆才對,這樣他才能將接下來的事情繼續下去,可是易永恆這次居然出奇的沒有發怒。早在來之前,他就聽說過易永恆把他的好學生衛生局局長打成了豬肝臉,聽說這件事衛生廳長本來震怒要懲治兇手的,可是被上面給壓了下來,沒轍的他只能親自出馬,他身為堂堂的教授,門生遍及湘南,可以說也算有點能耐的,今天他特意搬出了中醫大學所謂的校規來,還叫上了西醫協會的兩位顧問,就是為了要易永恆把那天在中醫大學所用的藥方交出來。在他眼裡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既公報私仇,又得到了利益,要知道那張藥方的價值之大上恐怕上千萬都難買到,他甚至想到,如果將這藥方申報上去,然後做成製劑大量的銷售,那全球幾千萬的結核病人不是都康復了麼?那錢簡直數不勝數。這就是這無知教授的無恥又無畏的想法。
“忘記介紹了,這兩位是西醫協會湘南省的學術部部長,易永恆同學如果將那張結核病的藥方捐獻出來的話,不僅僅能夠得到中醫大學的獎學金,還能得到西醫協會顧問一職。當然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