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為了將國學中醫發揚光大,所以我制定了三套方案,第一讓中醫產業化,如同西醫一樣,建立去完整的體系,讓百姓得利,將藥價平穩降低。”
他的話一出,眾人紛紛點頭鼓掌,藥價現在是百姓心中的一座山,一天不打破這個格局,那麼百姓心裡一天就不舒服,所以孫局長說的是合情合理,但誰都知道這是客套話,真等建立其體系來,受益最多的還是他們,光是油水足夠撈的他們手軟,更別說提供很多集權的崗位,到時候安排進去的還不都是自己人?
擺了擺手,等掌聲停下了,孫局長才繼續道:“第二,則是讓中醫科學化,想我中醫國學發揚了五千年之久,西醫才區區幾百年而已,為什麼不能如走向科學?走向人們都能認知的道路?只要走向這一條路,中醫走向世界,那也就不遠了……”
“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啊。”眾人正要繼續鼓掌,誰知道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傳來,大家都往源頭看去,原來是朱愚民說話了,這個儒門的進步派雖然也尊重科學,但他對中醫的瞭解也不是蓋的。
“朱愚民,你什麼意思?如果你有高見,你也可以提出來,請不要不懂禮數的隨便插口,這裡是儒門,是嶽麓書院,你還有沒有規矩了?”張茗皓大聲道,眾人都看著朱愚民,儒門中的規矩比諸子百家中任何一個門派都多,衣食住行,那都有一套規範,更別提在這種場合上的論討了。
現在的孫局長領教的名義已經坐實了,張羽都沒意見,更別提朱愚民了,而在儒門領教是輩分最高,當人與靖宇先生還是不能比的,朱愚民想要開口,必須等到孫局長說完才行,而且還得由孫局長點頭,他才能說話,像這樣直接打斷,那完全是不懂禮數的行為。
“你算什麼東西?你是儒家人麼?”朱愚民毫不客氣的罵道,在場的人一片譁然,在他們的印象中朱愚民可不是這麼沒理智的人,傲歸傲,現在大勢所趨,朱愚民應該平息安坐才對。
“你……。”這一句話堵的張茗皓硬是搭不上腔,氣哼哼的差點就跺腳了,可這是嶽麓書院的中講堂,跺腳的行為是不允許的,怕驚擾了祖宗英靈。
“別說話,今日你就是把我驅逐出儒門,也待我先說完。”看到孫局長對他怒目而視,朱愚民擺了擺手,一臉的無所謂,這話一出,孫局長也無奈了,只能擺手示意朱愚民說下去,他現在是名義的上領教,氣度還是要有的,否則被天下人笑話。
“你們口口聲聲的說楚信集團想鑽空子再次成為世家,成為獨裁者,妄想掌控中醫,但你們在這裡搞一言堂,那就不是獨裁了?”這話說的眾人是啞然了,他們從來沒這樣想過,因為他們覺得這理所當然。
“楚信集團算什麼東西,一個私人企業,沒有對中醫立法的話語權,朱愚民,你口口聲聲的為楚信集團說話,是收了楚信集團好處,還是和易永恆穿一條褲襠?”孫局長忍不住了,這個朱愚民是當場掃他的面子啊,怎麼說他都是儒門現在的領教啊。
“哈哈哈哈,笑煞我也,我說一句不同的意見,你們就說我和楚信集團有關係,那如果我在反駁下去,恐怕孫局長你是不是要把我趕出去呢?”孫局長三字,朱愚民咬的很緊,顯然他一點也不認同這個所謂的領教。
這話算是說到了孫局長的痛處了,也打了眾人的臉,但眾人怒目而視的卻也找不出反駁的理由來,口口聲聲說人家想當獨裁者,現在自己卻搞了個一言堂,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麼?而朱愚民雖然可恨,但他也只是將實情說了出來,誰讓他們已經習慣了這種霸道獨裁的思維,在他們眼裡,什麼都是應該的,沒有所謂的獨裁。
“那你到是說說,該怎麼辦?你既然說我們獨裁,那我就讓你說。”孫局長無奈又氣憤,他真要是將朱愚民趕出去,那還真落了他的口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