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聲音越低。
“哈哈,小兄弟,這有啥不好意思。哥哥幫你就是。小事一樁。”奔雷痴迷於師妹憐夢,對於林海想念秦琴之事倒是坦然。
“謝大哥了。”林海臉上露出了笑容,可心裡還是有些僥倖的思想。
“今夜他們肯定會趕到盂縣,大哥誤不了你好事。”說完臉上笑的有些詭異,分明以為林海和秦琴是那種關係。
林海心知肚明,但這種情況下也只能沉默,但還是一臉尷尬。
閆山一行人在日落以後也進了盂縣縣城,一如既然的照顧著當地熟慣客棧的生意。今天有了閆山放話,這群人自然無所顧忌,收拾停當後,拼酒的場面是此起彼伏。
秦琴拿著筷子一陣陣的愣神,吃起東西來也不是很有胃口。林海的失蹤對她影響很大。眾人看在眼裡想要安慰卻不知怎麼開口。
酒足飯飽後,林海頭有些暈暈的回到自己屋子。奔雷確閃身而出,尋找閆山的商隊。
閆山一行人拖車掛馬,馱隊跟隨,自然目標很大,奔雷稍做詢問就找到了他們的落腳地。
此時閆山一行人在客棧裡還有三三兩兩的喝酒,大部分人不是不甚會喝又抗不住勞累早早入睡,就是已經被放倒眾人抬了回去。
秦琴早早的回到房間想要修煉下恢復這幾天的疲勞,但久久不能進入狀態。但輕微的玄氣波動還是讓奔雷輕易的找到了她房間的位置。
“噔、噔、噔”敲門聲氣,心情不是大好的秦琴以為是閆山家人也沒注意,起身拉開了門。奔雷沒等她反應過來已經閃身進入帶上了門,並制住了秦琴,“想要再見林海你就別亂動亂叫。”掙扎中的秦琴聽了這句話安靜了下來。
“收拾上林海的東西。你上了門,裝作以睡的樣子。跟我走。”安咐了秦琴,奔雷放開了對她。
秦琴與奔雷奪窗而出,向住處奔去。
推開門,卻看到林海半個身子吊在床邊滿臉通紅睡的如死豬一般,讓倆人大感意外。秦琴驚訝異常。
奔雷卻有些苦笑不得的說道,“沒事,可能喝多了。”上前拍醒了林海。
醉眼朦朧的林海從船上爬起,但腦子還是很清醒,“琴兒來了。”然後嘿嘿的笑著,晃悠過去一把抱住了她。看著林海安然無事,還喝的爛醉。秦琴怎麼想也弄不明白,短暫的失神讓她忘了掙扎。
“不打攪你們小倆口了。”奔雷轉身出去了。
這是秦琴才想起林海把她抱了個滿懷,正要掙脫時,林海卻小聲的說,“裝一裝,現在他可能沒走遠。”
奔雷也不傻,出門後卻關注著房內的動靜。聽著林海“差點死了”“我臨死前就想見你”亂七八糟的耍著酒瘋。奔雷搖了搖頭,“以後堅決不讓這小子喝酒。”但林海倆人的重逢刺動了他,於是去見師妹了。
過了一陣;林海放開了秦琴,含糊不清的說道,“秦姑娘,剛才對不住了。”
“別說沒用的,趕緊給我說說咋回事。”秦琴一番動作後確認奔雷已走,趕緊問道。
林海語無倫次含含糊糊的把整個過程給秦琴講了一遍。秦琴大致明白了事怎麼回事,也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林海臨倒下時卻依然不忘防著奔雷,“秦姑娘,今夜委屈你了,我不能打地鋪了,怕他發現。”說完一頭栽倒在床上。
秦琴無奈的看著喝得爛醉的林海搖了搖頭,給他脫了外衣扶著睡下。自己可不願意和一個醉鬼躺在一張床上,只好打坐練功。
奔雷見到二夫人想要一把抱住,但機警的二夫人閃了開,皺起了眉頭,“事情處理了?”
奔雷又一次對二夫人無功而返,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算是處理了,也算沒處理。”
聽著奔雷模稜兩可的回答,二夫人氣得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