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臂一揮,將小雷埋在了臂膀下。小雷探這頭看著臉色陰沉的林海,眼中露出關心之色。
“小祖宗,咱好久沒有這樣過日子了,真懷念山裡的生活。”林海觸景生情,想起了與小雷在山裡無憂無慮的生活。出山以來,他被世事這雙無形的大手推著前進,毫無反抗之力。
小雷十分反對林海叫它小祖宗,別過鷹頭不在搭理林海。
雨淅淅瀝瀝的下了一夜,清晨的曙光撥開了雲霧照射在蒼茫的草原上,雨後草原散發著青草的芬芳,新綠的小嫩芽頂破了土層,一派生機勃勃。陽光灑在林海的臉上,此時的他以帶上了人皮面具。琪琪格從氈帳內鑽了出來,看到林海那張厭惡的面具冷哼了一聲,“我給一身乾淨衣服。”
林海迎著朝陽眯著眼睛,“為什麼?我沒有。”
“你。。。。我渾身溼漉漉的難受。快點。”琪琪格扭動著身子撒著嬌,一副小女兒家的表情,她認為昨天發生了那件事情後,懵懂不知的琪琪格認為,她就是他的人了。
林海看的痴迷,無奈道,“回氈帳,別讓人看到。”
琪琪格吐了下舌頭,鑽回了氈帳,“快點。”
林海無奈,從腰帶中取出一套衣服扔了進去。聽到稀稀疏疏的換衣服聲音後,琪琪格叫到,“進來一下。”
林海進了氈帳,印入眼簾的是琪琪格白晰的肩背摩挲著幾綹青絲。“幫我一下。”說罷琪琪格將頭髮挽到了肩前。玉頸美背透著挺拔之意,豐滿圓潤的後背沒有一絲贅肉,背溝清晰光華,小蠻腰不禁一握。
“杵在那幹嘛。快點。”琪琪格說道。
林海一怔,回過神來,“姑娘,男女授受不親。”
琪琪格聽了這句話,心中之火突生,側肩回頭說道,“你個無賴,昨夜我都是你的人了,我都沒有嫌棄你。”
林海辯解道:“別這樣說,姑娘我可沒有將你怎麼樣,你依然完美無瑕。”
琪琪格沒想到林海這般作為,眼中的淚不受控制流下,看著林海的眼神中充滿幽怨。
林海搖了搖頭,“姑娘,咱們就是有些曖昧的關係,可我真沒有把你怎麼樣。”
琪琪格對於男女之事渾然不知,但她認定林海昨夜的行為要為她負責,“你不用解釋,我也不聽。你對我做了什麼你心裡清楚。快搭把手,一會他們要起來了。”
林海無奈只得半跪在琪琪格身後,坐在氈墊上的琪琪格將白色的絲綢從腋下遞了過來,“幫我下。”林海這才明白,琪琪格要裹胸。順著琪琪格刀削般的肩望去,胸前被擠出了溝壑。
林海在身後給琪琪格打著下手,“我叫琪琪格,你叫什麼名字。”
林海一頓,不知該怎麼回答,琪琪格的聲音再次傳來,“問你話呢。”
“我叫林海。”
琪琪格一邊忙活著一邊說道,“好像中州人的名字。”
林海“呵呵”一笑,卻沒有回答。
“在草原怎麼能沒有草原名字呢,你就叫嘎魯吧。”琪琪格說道。
“嘎魯?好像不怎麼好聽,也沒有氣勢。”林海對於身前的琪琪格有種別樣的情愫。
“嗯,就叫嘎魯,嘎魯用中州話說就是雁,春天大雁會回到我們美麗的草原。”琪琪格說罷,回頭瞅了林海一眼。
林海饒有興趣的說道:“好,那就叫嘎魯吧。姑娘的中州話說的不錯。”
“我師傅就是中州人。”琪琪格回答著。
“哦。”林海沒有繼續追問。
琪琪格繫好了裹胸,“好了。沒想到你手還挺巧。不像草原男人般笨拙。”說罷轉身對林海笑了下,笑容中透著年少清純,如水綿綿,一邊穿著林海給她的黑衣,一邊說道,“將身上的衣服換下吧,會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