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輕輕,竟然就有了這樣的造詣,真是不可思議呀!”
“我也曾講過‘陰陽學說’和‘五行學說’,但卻是講的枯燥乏味,不僅是學生們聽的昏昏入睡,甚至就連我自己都覺得是在唱催眠曲,遠遠是比不上張教授講的這堂課來的精彩啊。”
“我們可得好好的聽聽張教授是怎麼來講的這兩門學說的,也不奢求能夠講到他這樣的精彩,只求別將學生給催眠了,讓學生能夠聽懂我們究竟是在講些什麼,那可就是十分不錯的了。”
“是呀,是呀,好生的聽講吧,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
聽到這些教師和講師們的竊竊私語,吳守志滿意的點了點頭,這些講師和教授的反應正是他想要的。因為他知道,想要提高中醫的教學水平,想要重振中醫,僅靠著自己和張文仲等寥寥數人是遠遠不夠的。只有讓這些普通的講師和教授們都學習到講課的藝術,讓他們講解的課程不再枯燥乏味,讓學生們的心態從厭惡上課變成喜歡上課才行,因為興趣永遠都是成功的一大要素。
十一點左右,張文仲將‘陰陽學說’和‘五行學說’這兩門基礎理論課程講完了。雖然他講課的時間並不長,但是聽課的這些人,無論是學生還是講師教授,卻都覺得在這三個小時左右的課堂中,學習到了很多的知識。而之前在他們看來,宛若是天書一般的‘陰陽學說’和‘五行學說’,也在這個時候被他們給搞懂了,甚至還從中品味到了絲絲的妙趣來。
“今天的‘陰陽學說’和‘五行學說’就講到這裡了。俗話說的好,師傅領進門,修行還得靠個人。所以,我希望今天前來聽課的諸位同學,以後都能夠自發的鑽研‘陰陽學說’和‘五行學說’以及之前我曾講過的‘精氣學說’。因為這些學說,全部都是中醫的理論基礎,是中醫的築基石,只有將它們瞭解透徹了,你們以後在醫道的路上才能夠走的更遠!”說罷,張文仲輕輕的拍了拍手上沾染的粉筆灰,面帶微笑的對所有前來聽課的學生們說道:“從現在開始,就是自由提問的時間了。各位同學如果有什麼問題或是疑惑的話,都可以在這個時候提出來,我會盡力為各位解答的。此外,在教室外面聽課的同學,可以將你們要問的問題寫成小紙條,讓前面的同學替你們遞進來。好了,誰有什麼問題要問的嗎?”
“我,我有問題……”
“張教授,我有一個問題想要請教你……”
“我也有問題……”
一聽說張文仲要在這兒替大傢伙答疑解惑,整個教室及校園頓時就亂了起來,教室裡面的人們紛紛是站了起來,七嘴八舌的將那些困擾自己多時的問題給說了出來,希望能夠從張文仲這裡得到釋疑。那些沒能夠進入到教室裡面,只能是在校園外面聽課的學生,則是連忙將自己要問的問題寫在了紙上,然後撕了下來,拜託前面的同學替他將這紙條給遞到教室裡面去。所以,相比起教室裡面七嘴八舌的提問,校園裡面則是不停的迴響著‘滋滋’的撕紙的聲音。
這樣的一幕,讓張文仲始料不及。
大傢伙七嘴八舌的發問,使得張文仲根本就聽不清楚他們到底是在問些什麼,也就沒有辦法回答。不得已,他只能是抬起雙手,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同時含了一口真元在口中,伴隨著他的喝聲一起噴出:“靜一靜!大家都靜一靜!”
七嘴八舌鬧哄哄的人們很快就閉上了嘴巴,教室裡面頓時就恢復到了之前的那種安靜場面,所有人都望著張文仲,等待著他的發話。
張文仲面帶微笑的說道:“你們這樣七嘴八舌、一窩蜂的發問,我根本就聽不清楚你們是在問些什麼,就更談不上回答你們的問題了。我看你們大多都帶著紙筆,不如你們就將想問的問題寫在紙上,然後交給蘇曉玫,由她來講這些問題告訴我,我再來給你們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