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緩步走到窗前,語聲淡漠道:“他還算對我手下留情了,不然我也不會活到現在。”說這話的時候,她自己都覺得諷刺,那人所謂的手下留情,不過是因為舅父兵權在握,他要顧著葉家的三分情面罷了。
歐陽憶瀟看著她瘦弱而落寞的背影,心裡仿若針扎般疼,對雲天宇的厭惡又加重了幾分,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挫骨揚灰才解氣。
清舞拭去眼角溢位的淚水,迴轉過身,笑著說:“都是些陳年舊事了,皇上不問,奴婢都快記不得了。”
她理了理散落肩頭的長髮,復又對坐在床邊的男人說:“皇上也餓了,奴婢服侍您用膳吧。”
她的強顏歡笑讓他心裡更加難受,卻也不便發作,因著她與前世的裳兒是那般相似,縱使被傷得再深再重,她也不願自己所在乎的人受到哪怕只是一丁點的傷害,這樣的她,讓他好生心疼,卻也無可奈何。
站起身,他攬著她出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