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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

“王妃,王爺進宮了,看著挺急的,王爺還說他今晚或許回不來了,明兒個直接去永安寺找您。”春分回道。

清玉點頭,打發完手頭的事兒,便預備啟程去永安寺。再過幾日便是老王爺的忌日,她早已和禾晏商量好,提前去寺裡齋戒,順便也可在老王爺忌日那天在寺裡做法事祭拜。

“王妃,昨兒晚好像詹府的人來過。”繆嬤嬤湊過來擔心道。

“什麼時候的事兒?”

“天剛黑,便是您知會管家召集府中下人那會子,門口就剩下劉伯看門,也不曉得劉伯怎麼了,沒給開。”繆嬤嬤解釋道。

清玉笑了笑,這位劉伯是王府裡的老僕,也算是下人裡十分有地位的,偏這老頭不喜歡什麼管事的身份,就願意給王爺看大門。好像是當初老王爺曾跟他囑咐過類似看好王府大門的話,劉伯從此以後就認死理了。劉伯一大把年紀,倒不好什麼,就愛喝點小酒,還特別愛和沾喜氣兒的酒。昨兒個從孫府回來的時候,清玉特意跟孫家的大太太孫戴氏討了兩壺酒給他。清玉猜測劉伯那會兒必然是喝醉了,迷迷糊糊的跑去守門,一大把年紀的耳朵本來就不好,更何況是喝醉酒之後。

繆嬤嬤聽主子此番說,倒明白了。可臉上的愁緒卻是一點都沒少,反而愈加發愁了。“王妃,您看咱們若是實話實說的跟詹家解釋,她們會信麼?”

“你說呢。”清玉反問她。

繆嬤嬤一愣,想想,搖頭。誰會信堂堂一個王府,看門的是個喝醉酒的老伯,她自己都不信。這話說出去,聽著倒更像是蹩腳的藉口。

“這可不好辦了,我猜昨兒個晚上那邊肯定炸開鍋了,不定怎麼說咱們呢。”繆嬤嬤分析道。

“咱如今人在王府了,管那些做什麼。”清玉道。

“那這事兒可怎麼辦?”繆嬤嬤擔憂的問。

“不用管,咱們該去哪兒去哪兒。嬤嬤,你去吩咐府裡的人,回頭咱們走了,門關嚴了,誰來都不許進,就說老王爺的忌日,不往來。”清玉道。

繆嬤嬤恍然大悟,樂呵的點頭,這主意好。半個時辰後,清玉等一行人驅車出京前往永安寺。她們才走不久,便有詹府的小廝上門叫門,小廝本以為還會撲個空,不曾想門“吱呀”一聲開了。小廝下了一大跳,退了幾步,當他見著陰氣十足的鬍子兩鬢斑白的“鬼”,更是驚呼一聲,跌坐在地上,連滾帶爬的滾下了石階,大叫著跑了。

劉伯被那廝驚得夠嗆,冷汗出了一身。劉伯氣呼呼的吹鬍子直罵晦氣,罵夠了,方回身關了門。看來他真是老了,這看門的活兒的還是讓給那些年輕的侍衛小廝來幹比較好。

老太太聽了小廝第二次的回報,更覺得玄乎,有些不信這廝的話,轉身另叫了兩個人,一塊去永安王府拜訪。她還不信了,她一個長輩想見見外孫女都不行?

第三波人回來,答案終於有些靠譜了。老太太聽說原來清玉是去了寺裡,給老王爺張羅祭拜的事兒,也就無話可說了。

“你們可曾見著永安王有個看門的發白胡白的‘白無常’?”老太太又問。

覆命的這兩人不解的看著老太太,搖了搖頭。其中一名膽子大的回話道:“老太太,容小的說句實話,那可是王府,自是氣派,守門的當然都是些年輕力壯的侍衛,帶刀侍衛,皆是有品級的,一身黑色錦衣,頭髮黑,衣裳黑的,氣派的了不得。發白胡白?小的們什麼白的東西都沒見著。”另一名小廝附和的點頭,表示贊同。

“噢?”老太太嘆了句,再次招來前兩次她派去的小廝。誰知這廝已經嚇得沒了氣色,臉煞白的,站著的時候四肢抖得不停,額頭的冷汗冒得跟黃豆子一般大。老太太見他這樣,也不多問什麼了,揮揮手示意他下去。那小廝如臨大赦,跌跌撞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