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本性難移。”
馬占山的小隊伍亦隨同大隊衝擊,但他們的防護緊密,幾十人護駕將重要軍官護在後邊,與偽蒙騎三師的對沖中損傷不大。
見逃跑的偽蒙軍再也不能形成威脅,馬占山將目光重新轉向馬遷安的方向。
催馬來到僵持的戰場,馬占山驚異的現雙方形成了對峙。
一方是自己上百名虎視眈眈的英武之士。另一方是陷在包圍圈中收縮成一團的8名鬼子,雙方竟然在那裡大眼瞪小眼。
“怎麼回事?幹掉他們。”馬占山催馬趕到,氣憤的大吼一聲。
新編第五師師長穆新亞隨後趕到,對著譚鐵涵吆喝了一嗓子,“譚鐵涵,你他媽上去!站在那賣呆啊!”
譚鐵涵受不了這個,雖然他拼命保護著馬遷安的安全,但急切之間不是所有人都能明白他的所作所為,被頂頭上司斷喝,臉面上罩不住,一伸手伸向馬遷安,“大少爺,把刀給我,我去砍了他們。”
不論是鬼子一方,還是自己人一方,都是火氣沖天一不可收拾。馬遷安激憤過後,被譚鐵涵的話語驚醒,理智重新回到他的腦中,見馬占山下達命令,要令人出動砍殺擁有精湛技術的鬼子兵,忽然猛地提馬衝出佇列,大喊了一聲:“慢!”
馬占山與譚鐵涵都是一愣。馬占山問道:“安子你幹嘛?”。穆新亞則喊道:“軍令如山,大侄子你退下,不要阻攔。”
馬遷安不為所動,將大刀橫擔在身側,滿臉不屑的反問道:“軍令不是這樣下的,我有更好的辦法,不受損失又能消滅敵人,兩位要不要試試?”
困獸猶鬥的力量是強大的,被包圍的鬼子兵絕對會給馬占山的隊伍造成傷亡,雖然說打仗必然有傷亡,但是如果能沒有傷亡,豈不是更好?何況是讓譚鐵涵上,生死未卜,生的可能性小,死的可能性大。出於私心,馬遷安也不想讓剛剛才盡心盡力保護自己的譚鐵涵受到傷害。
“你能有什麼辦法?還不是衝上去砍?”馬占山嘴角一撇,拿出了長輩教訓小輩的神態。
馬遷安面色一凜,輕拍青驄馬湊到馬占山身邊,輕輕的說了一句:“馬司令,請您記住,我不僅是您的侄子,也是一名不折不扣的戰將,我雖年輕,但殺敵熱情不比您少,殺敵戰果在東北也是排的上號的,您信得過我就交給我,信不過我就讓我滾蛋,但您不能在戰士面前顯露您長輩的跋扈樣子,我是不吃那一套的。”
馬占山驚詫,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忽然哈哈大笑,“好小子,尿性!像你爹!”
“您同意了?”
“去吧!”
馬占山不得不同意,直到此時,他才猛然意識到馬遷安是什麼人,就像馬遷安所說的,他不僅僅是自己的侄子,還是一名響噹噹的抗聯戰將,是一名與自己黨派不同的軍人,有思想有主見,不是自己手下那些尋常戰將,對自己的話語奉若神明的傢伙。
馬遷安雖頂撞了他,但老頭根本就不以為意,就像三伏天吃了一大塊冰一樣,舒坦!自家子侄出息人才,這是一件多麼值得高興地事啊。
“聽我的!聽我的命令!馬司令授權,讓我全權負責!”馬遷安當然也不是善茬,瞄準機會奪得了指揮權,立刻新官上任三把火,繞著包圍圈外圍,威風凜凜的大喝三聲,將事態控制在自己手中。
包圍圈中的鬼子已經緩過勁來,氣息漸漸平和。8人圍成一圈面對外緊張的盯視著越來越多的中國人。
他們已經拒絕了勸降,心知必死反而爆出平時不多見的“幽默”。佐佐久二郎磯裡哇啦吼了一頓。
透過一名熟識日語的戰士翻譯,大家都知道了佐佐久二郎的意思。
讓我們像古老的武士一樣,男人對男人,刀對刀光榮的一戰吧!
聽到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