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空杯子隨意的敲著桌子,“誰願意兩線作戰呢?除非他是瘋子。其實日本人已經被我打敗了,但是德國人猛然**來,這就很難辦,幸虧日本人的要價不高,要不然我真的要做那個瘋子了。”
美國大使凱南臉色紅撲撲的,好像多喝了幾杯,他嘟囔道:“尊敬的史大嶺大元帥,您指責我的話是不對的,在我們國家,總統是不能決定是否參與戰爭的,即使他想打,他也要說服參眾兩院,說服民眾,尤其是民眾的輿論,羅斯福總統不得不考慮,我們的決策程式與您的國家有很大不同。”
馬遷安聽過翻譯後一撇嘴巴,斜著腦袋瞥了一眼有些激動地凱南,心中暗道:果然是這副腔調,馬遷安又記起可憐的薩達姆老兄,明明沒有什麼大規模殺傷性武器,還不是被美國石油財團狂揍,連命都沒了。只要大財團利益需要,他們啥藉口找不出來?
還民眾呢,民眾算個屁呀!民眾輿論還不是操縱在大財團手中,現在不打,只不過財團內部還未達成分配比例而已,一旦他們考慮好了並瞧準了機會,你以為他們不打?估計他們現在打的主意還像一戰那樣,等你們打累了,他的軍火財的差不多了,最後下山搶桃子,可惜啊,你們等得起,日本人等不起。
史大嶺正過身子瞧著凱南,面上浮起和藹的表情像是解釋又像是道歉:“哦,我倒是忘記了,你們總統先生是一個和平主義者,你們參眾兩院也是愛好和平的,你們已經對全世界愛好和平的人盡了最大的努力,比如那個《租借法案》能得以透過,我希望我國也能享受到《租借法案》,畢竟我國人民也是愛好和平的嘛,但是希特勒好像不喜歡和平。”
馬遷安聽出來的意思是:你們美國人就是一群看熱鬧的傢伙,嘴皮子叭叭的,別人打架你給他們送棍子,唯恐打架的人打不出來血。可是,就算你送棍子吧,也不能厚此薄彼,光給英國人送不給我呀!看我笑話?等我倒了,那個小鬍子不揍你才怪。
史大叔你好犀利,你罵人不帶髒字的。馬遷安微笑著將一大塊肉塞進嘴裡,鼓著嘴巴咀嚼著,笑眯眯的看著凱南的窘相。
史大嶺注意到了馬遷安,他看出來馬遷安臉上略帶著一點點興奮,好像很高興看自己奚落m國大使,咦?這小子幹嘛的?
史大嶺側過頭低聲詢問身旁站著的翻譯,翻譯是一位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人物,他馬上招手叫過來會議組織者,一個靠牆邊站立的不時機械左右晃腦暗中觀瞄的一個傢伙。
那傢伙小跑著上前,與翻譯嘀咕了幾句,翻譯聽完後又對著史大嶺耳邊嘀咕了一句。
馬遷安不知道他們在嘀咕什麼,不過應該與自己有關,雖然自己裝作吃喝的樣子,但幾道探詢眼光落在身上,他還是有感覺。
馬遷安悄悄向外移動了一步,看看那群人沒反應,他又向外移動了一步,他想神不知鬼不覺離開這個位置,這堆人中又是俄國人又是英國人美國人的,別參合,沒意思。
哈里曼與凱南剛開始時沒有對馬遷安的東方面孔感到驚奇,s1國土上也有不少亞洲民族,這個胡吃海喝的小傢伙可能是是從遠東來的,不值得關注。但是史大嶺一注意,基本上所有的人也都注意到馬遷安了,整個大廳裡的人雖然分散在各處,但他們的眼光從來都沒有離開史大嶺身上太久。
史大嶺又看了馬遷安一眼,想說什麼,但終究是努努嘴唇什麼也沒說。
過了一會兒,大廳的氣氛熱烈起來,祝酒的一個接一個,祝你健康等詞彙不時從不知是哪個大嗓門裡冒出來,絕大多數人都很興奮,有的用餐叉敲著手中酒杯,引起身旁人注意後,興高采烈的勸酒。史大嶺手中拿著酒杯來回的轉,碰到熟識的人物就與他碰上一杯,飲上一口。
馬遷安注意到,林B將軍所在的桌子比較熱鬧,幾個蘇軍將領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