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怨無悔?”他在背哪一齣戲的文藝對白。
眨了眨眼,腦子有點混亂的喬品真如鸚鵡學說話,不斷重複他的話尾,昏沉沉的思路捉不到其中的重點。
“一個女孩家最重要的不是事業有成、與灰土煤煙為伍, 人生最美滿的莫過於愛情,它會讓你容光煥發,充滿喜悅,如騰雲駕霧般輕飄飄……”
騰雲駕霧?輕飄飄?那不是……
“吸毒!”
“……女人需要一雙足以依靠的臂膀,將你緊緊地擁抱在懷裡,給你愛的力量和保護,為你遮風擋雨。”以及溫暖你的床。
“呃!等等,你越說我越糊塗了,大腦險些暫停運作,還有你幹麼抱著我,你很冷嗎?”頓覺怪異的盯著橫過胸前的雙臂,他胸膛異常的熱度傳向她的背。
嘴角揚起一抹寫意,商左逸“熱心助人”地宣佈,“從現在起,我正式升任為你的男朋友一職,負責寵你、憐你、愛你,至死方休。”
“嘎?!什麼男……朋友……”口水嗆了一下,她驚訝萬分地瞠大眼。
“我知道你欣喜若狂,興奮得臉都紅了,心頭小鹿亂撞好不羞怯,高興得心臟都要停正跳動。”嗯!好現象,進展成果令人滿意。
喬品真頭一仰,這才發現身後的男人很高。“我沒有興奮……咦!你看起來很面熟。”
因為他們所處的位置背光,再加上天色星稀月暗,瞧不清楚彼此的臉,只覺得輪廓似曾相識。
商左逸對她的反應有些訝異。“面熟?”壓低的嗓音多了一絲冷意。
“很像拿著鑽牙怪獸的牙醫先生……啊——你、你……牙醫先生?!”她失聲一喚。
呼嘯而過的車子閃過車頭燈,乍起的光亮照出一張猙獰面孔……或者說光線的角度讓他的表情變得扭曲,感覺如厲鬼附身。
喬品真冷不防的抽氣聲清晰可聞,讓獰笑的男人眼一沉,扳過她的身子低頭一吻,攫取他被輕忽的賠償。
“左逸或逸,在你面前我只是個男人。”與職業無關。
“牙醫……”先生。
他又吻了她,強行又霸道。
“左逸或逸,喊錯一次我就吻你一次,直到你能正確使用我的名字為止。”小心,他要展開猛烈攻擊了。
“吻……”像是混沌初開的那顆損石重擊,喬品真頓時驚喘,撫著餘溫尚存的唇,“你、你為什麼吻我?”
商左逸以指點了點她的唇,“因為你看起來很可口。”如同一顆成熟的櫻桃,朝他大喊著,吃我,吃我,吃我……
所以他就吃了。
“牙……”
“嗯——”學不乖喔!我的小女人。
一見他似笑非笑的挑起眉,她在心裡打了個突。“左逸,你不可以吻我,那是不對的行為。”
“哪裡不對。”他反問。
頓了一下,她有些困惑。“當然不對,你怎麼可以隨便亂吻人,這是很失禮的舉動。”
“不,我一點也不隨便,我吻自己的女朋友是天經地義的事,不算失禮。”哪天若省了這步驟,恐怕她還會失望地大發脾氣。
風呼呼地吹著,入夜的寒意冷得讓人受不了,接連幾天寒流過境,人的身體會自然產生惰性,動也不想動地保留體力。
然而這裡有兩個笨蛋捨棄可擋風避寒的車子,佇立在街頭的燈柱下,任憑寒風吹打著直挺挺的雙腿,畫面唯美卻不實際,只讓人覺得很呆。
也許是擁抱太溫暖了,讓人捨不得移動半步,還是抱在一起比較暖和。
“你的女朋友是誰……”喬品真的腦筋一時轉不過來,直到溫熱的唇覆上,她猶如全身經脈突然暢通,猶然驚呼,“我?!”
“就是你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