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理帶來了將軍府的兵士,帶隊的左參事不玩虛的,一到場就要去檢查屍體。
林凡伸手一指大門對側的暗巷:“屍體就在那邊巷子裡。”
左參事看了林凡一眼,隨後對身後的兵士們一揮手:“仵作,和我一同去檢查屍體!”
兵士中走出一名上年紀的老者,看來是軍中的仵作,和左參事一同走進巷子中。
左參事帶著仵作進入暗巷中,仔細檢視了一番異靈的屍體,片刻後皺著眉頭走了出來。
“是誰第一個發現的屍體?”
林凡開口:“是我。”
左參事轉頭望向林凡:“你是何時發現的屍體,具體經過說來聽聽。”
林凡上前兩步:“昨日深夜我起夜時聽到高牆外傳來一聲慘叫,就來到外面檢視,當我來到這處巷子內的時候,這個人已經死了。”
左參事上下打量了林凡幾眼:“王老闆,這個人是你們店裡的夥計?”
王理連忙回答:“這位林公子是金華城那邊方家的客人,這次隨送貨的車隊一起來東南遊歷,是昨日才到的。”
左參事哦了一聲:“昨日才到饒州麼,有誰可以證明此事?”
王理一愣,沒想到左參事竟然會懷疑林凡,連忙開口回答:“前日他和車隊一同抵達饒州城,同行的金華鏢行二十餘名鏢師可以作證,不過那些鏢師此刻人在南柳巷,不在綢緞莊中。”
左參事嘿嘿笑了兩聲:“一到饒州城就去南柳巷,看來這群兄弟都是熟客了啊,哈哈!”
王理也陪著乾笑了兩聲:“左大人,這人肯定不是林公子殺的,我敢保證!”
左參事點了點頭:“王老闆你的話我肯定是信得過的,而且死者的胸口被撕開,心被整個挖走,這個瘦弱書生肯定是做不到的。”
林凡對左參事的話雖然並不認可,但肯定也不會開口反駁。
這時仵作也從從暗巷裡走出來,來到左參事身邊:“大人,胸口的傷口和之前幾名死者的完全一致,應該肯定是同一人所為。”
左參事眉頭皺起:“已經是第九了個。”
林凡聽到這句話,眉梢微微一挑,看來這挖心的妖果然在饒州城中已經猖獗了一段時日!
王理更是大吃了一驚:“左大人你說已經第九個了,是什麼意思?”
左參事抬頭望向王理:“王老闆,我可以向你透露一些。這已經是一個月內在饒州城死掉的第九人,所有人的死狀都是一般模樣,被人挖開胸口掏走心臟。”
王理目瞪口呆:“我店裡的夥計說饒州城出現一個吃人心的妖怪,我還以為他是胡言亂語,原來竟然是真的?”
左參事眉頭緊皺:“死了九個人,連一點線索都沒有,這傢伙可能還真的是個妖怪!”
就在這時,仵作伸手遞出一樣東西:“大人,我在死者的貼身處搜到一塊令牌,這上面還有些符號,您看看。”
左參事將令牌接在手中,發現這是一塊鑲金的玉牌造型頗為精緻,看得出價值不菲。
左參事臉色大變:“這是……南詔國的文字,這人是南詔國的奸細?”
南詔國的文字並不常見,會使用這種文字的非富即貴,所以這玉牌上刻有南詔文字,那這個人恐怕身份並不一般!
王理和林凡兩人對視一眼,默不作聲。
那塊玉牌的確是南詔國貴族之物,不過並不是異靈的,而是當年王理去南詔國做生意,南詔國的皇帝賜給他的。
是林凡吩咐王理找出這玉牌,塞到異靈的身上,就是為了暴露他的身份。
發現這面玉牌後,左參事的神色變得嚴肅很多:“這人恐怕在南詔國那邊身份不簡單。”
“挖心的妖物,還有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