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很可愛,抱著像是個蠕動的小動物。胡維禎腦補:“抱著孩子的樣子一定很溫柔,只是小動物?算什麼形容?”
和三姑奶奶合開了點心店。胡維禎腦補:“娘子還懂持家之道,可喜可賀。我要多立功,得點賞錢,讓娘子少操心。”
看到最後,見葉眉寫著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胡維禎一時有點呆愣,如同突然得了禪語似的,讀了幾遍。只覺得那兩句話豁達悠遠,頗有深意。
胡維禎突然有些汗顏,覺得自己的心胸倒不如一個女子,都受她點化兩回了。就有叫懷安取了紙筆,一氣喝成把那10個字寫成了大字。
自己又看了兩回,把葉眉的信收好了,把那福大字拿信封裝了,和他這幾日剛寫的信一起,讓懷安再往定遠府送去。
懷安已經擦乾淨了手,看著胡維禎大步流星的往校廠走,背影都像是在微笑,渾身充滿了陽光。懷安想:“四爺這是,得了相思病?”
☆、第61章 針線房
眼看天氣漸暖;定遠府的針線房終於把秋水苑一干人等的春衫送來了。結果送來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布料之不精細;做工之粗糙,真是令人髮指。葉眉自己的還將就著能穿,秦桑綠枝的改改也還能入目;四個青的不是短了袖子,就是下襬不平。綠枝一時按耐不住;拿了最離譜的青禾的春衫去針線房理論。結果被氣的一佛昇天二佛出世。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綠枝帶著青禾走到針線房,把衣服扔在案上問:“這衣服是哪個姐姐做的;不能穿。”結果針線房集體啞巴;齊齊的朝綠枝翻了個白眼。綠枝如今幫葉眉管著兩個鋪子,混的風生水起,誰看到綠枝不叫聲綠枝姐姐。結果進入有心帶著青禾來出頭,卻反而被無視,自然覺得失了面子,不禁氣惱,就走到針線房的管事嬤嬤,孟嬤嬤前道:“孟嬤嬤也是府裡的老人了,交了這樣的差事出來,也不怕失了面子。”
孟嬤嬤隨手拿起衣服翻了翻道:“這不好好的,哪兒不能穿了。”
綠枝指著袖子道:“兩個袖子足足差了三寸,哪兒還能穿?!孟嬤嬤這話傳出去,也不怕失了英名。”
孟嬤嬤就嗤笑一聲,道:“咱們這針線房,原本有三十人,伺候這麼些個主子,如今才十五人,伺候的主子反而多了。咱們做奴才的,拼了老命才交了主子的衣服,這二主子,粗使丫頭的,實在是伺候不過來了。”
又轉頭對青禾道:“你不過是個修花木的,衣服要做那麼漂亮幹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想勾男人。”
青禾不過是個小姑娘,那裡聽過這些,立刻漲紅了臉,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綠枝聽孟嬤嬤這麼一說,就氣的要繼續和她理論,打定主意非要讓她改了衣服不可。
那孟嬤嬤卻由自說道:“我可不是眼裡沒主子的賤蹄子,我伺候大太太40年了,大太太就是我的天,大太太讓我往西,我就不往東,這大太太讓我伺候好的人裡,可不包括秋水苑的粗使丫頭。”
幸好青杏看到綠枝拉了青禾拿著衣服氣呼呼的出去,怕她兩吃虧,趕緊去報給秦桑知道。秦桑趕到針線房時,就見青禾在抹眼淚,綠枝在跳腳。就上前拉了綠枝回去,又讓青禾趕緊拿衣服走人。
綠枝不忿道:“為什麼要嚥下這口氣,我剛去看了,連齊姨娘屋裡的衣服都比咱們這兒的好,更別說大奶奶那房了。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不過是欺負四奶奶不得大太太喜歡罷了。”
秦桑就很恨的打了綠枝一下道:“嘴巴越來越沒把門了,什麼話都敢亂說。”
這邊綠枝還在生悶氣,那邊葉眉就把李嬤嬤秦桑綠枝亦柔亦清都叫到了繡房。
葉眉道:“如今針線房送的衣服越發沒發穿了,我想在秋水苑自己設個針線房。”葉眉在說這之前和李嬤嬤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