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軍隊伍中一個魁梧的軍官高舉起大劍向天一揮,向著對面的聯軍士兵衝去。
緊跟著,南方軍計程車兵們齊齊的爆出一陣喊殺聲,快步衝向營地的矮牆,勢如海嘯捲起的巨浪。
巨浪眨眼的功夫撞上由聯軍士兵組成的磐石,激起一片破碎的浪花。
衝上聯軍的陣線。
但是在瞬間又退了回來。
就這一進一退之間,上千人已經失去了他們的生命。
跟著又一道由血肉之軀組成的黑色海潮衝擊聯軍的陣線。
聯軍就如暴風雨中的大樹一樣,被壓彎再堅強的反彈回去,然後又被更猛烈的風雨壓彎……洛林不管向那個方向看,視線中全都是士兵,有的在戰鬥,有的等待接替倒下的人加入戰鬥。
十萬名正當青春的年輕人,為了各自的祖國,在這片曠野上搏命廝殺。
洛林重重的吐出一口濁氣,像是自言自語一樣說道:“哈杜大概以為只要下雨,我就失去了火力優勢。”
洛林身後的保安軍哈爾區隊長定定的站在洛林身側,好像一直在閉目養神,這時聞言忽然睜開眼睛,臉色還是一貫嚴肅的表情,卻道:“大人廣博睿智,屬下佩服。”
洛林聞言挑起嘴角不自覺的笑了笑。
越是這種沉默寡言,很少主動拍馬屁的屬下,在關鍵時刻拍起馬匹來更讓領導舒服。尤其是拍馬屁的時候還板著一張死人臉。
周圍的軍官倒是鄙夷的瞥了哈爾區隊長一眼,心裡暗道:還真以為你小子冷酷的跟冰山一樣,原來也會腆著臉拍領導馬屁。
洛林嘆了口氣,道:“這下,世界又該不蛋定了。”
哈爾區隊長卻忽然眯起眼睛,露出一個冷酷的笑容,不帶感情的說道:“弱者沒有不滿的權力。”
洛林贊同的點點頭,為了自己和女朋友們以後能像童話故事裡說的“從此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洛林需要幹翻的敵人越來越強,自己只有足夠強大,才能保護好自己的家人。
洛林拍拍哈爾的肩膀,道:“我們開始吧。”
哈爾腳跟一碰,一挺胸“啪”的行了一個軍禮,臉色露出一個讓旁人心悸的嗜血笑容,快步跑下指揮部。
在指揮部跟前,就是保安軍的營地,他們營地的中間整齊的停放著兩百多輛四輪大車。
車頂方方正正,全部用油布覆蓋,用繩索緊緊的捆紮住。
一直以來,保安軍的一身黑衣計程車兵們眼睛眨也不眨的,晝夜守衛者這些車輛,不管是在新軍還是在宿營,不允許任何人靠近這些車輛。
此刻上千名一身保安軍士兵就團團圍住這些車輛,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冷眼注視著外面慘烈的廝殺。
在他們高傲的眼中,彷彿這十萬人的戰鬥就像是一群打架的螞蟻一樣。
哈爾區隊長急不可耐的來到自己手下跟前。
保安軍士兵全都站起來,緊張的注視著他們的隊長。
哈爾像是即將要品嚐道美味一樣,舌頭添了一下嘴唇,邪笑著道:“小兔崽子們,抄傢伙,告訴他們,飛鷹死神來了。”
飛鷹集團保安軍計程車兵齊齊的吶喊一聲,迅速奔向中間的車隊,手腳麻利的接下纜繩,一把扯下車頂的油布,露出被木板覆蓋的車頂。
哈塞爾緊張的盯著保安軍士兵的動作,他知道洛林剛有恃無恐的將自己和四萬聯軍主動陷入哈杜的包圍中,所憑恃的,就是這些神秘的車輛,這是洛林的殺手鐧。
哈塞爾曾無數次猜測車上裝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他很想揪著洛林問一聲,甚至有去偷偷看一眼的衝動,畢竟自己和幾萬阿爾摩哈德新軍士兵的性命,就依靠這些神秘的東西了,不知道是什麼之前,哈塞爾不可能放下心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