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廷第四軍團正好是在河流的上游,三十軍團在下游,乘船而來計程車兵正好可以直插教廷第四軍團的不設防的背後。
可以想像,只要他們一登岸,在第四軍團背上直插一刀,前後夾擊之下,第四軍團很快就會崩潰。
山上的參謀們看的哈哈一笑,指指桑多斯大主教的位置,道:“薑還是老的辣,三十軍團的軍團長還是有一手的。”
“菜鳥畢竟是菜鳥,光想著防備,卻沒想到藉助山川河流之勢。”
第四軍團的參謀笑了笑,道:“也不一定,這位大主教現在也狡猾多了。”
桑多斯大主教很快也發現了從後方突然襲來的三十軍團士兵。
雖然出乎意料,不過桑多斯大主教並不慌亂,親自帶領著預備隊,一馬當先的衝向準備登岸計程車兵,要把他們堵在船上。
這個變局出現沒多久,三十軍團的背後突然傳來一陣響亮的吶喊聲,一大群第四軍團的人從三十軍團背後的山坡上突然衝出,直接殺向三十軍團陣線的中心。
這個變故不光三十軍團的人沒想到,參謀們也看的目瞪口呆。
沒想到這位桑多斯大主教才幾天的功夫,居然都學會穿插突襲了。
戰鬥中的兩個軍團特紛紛調集手下,阻攔出現在後方的對方軍隊。
戰況一下子變的更加混亂,向眾人無法預知的地方轉變。
“現在才有意思嘛……”參謀們也來了興致,比起枯燥的消耗戰,現在這種亂局,才是最考驗雙方軍團長和官兵們的。
戰場越來越混亂,因為雙方都受到前後夾擊,原本涇渭分明的戰線逐漸交錯在一起,慢慢變成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混戰。
參謀們在高處也分不清到底誰是誰了。
這場讓眾人對桑多斯大主教眼前一亮的戰鬥,最終持續到夜晚也沒有分出勝負。
雙方計程車兵最後打的都太累了,一口氣拼了四五個小時,誰也受不了,到後來都是在支差應付,掄著棍子擺擺樣子。
雙方都沒能消滅從後面殺來他突襲者,最後經過參謀們的判定,雙方打了一個平手,就此停戰罷手。
但是第四軍團的損失要明顯高於三十軍團,足足有一半計程車兵被判定為傷亡。
三十軍團則損失了一千多人。
對這個結果所有人都感覺不可思議,尤其是教廷第四軍團的官兵。
當結果公佈的時候,所有人都是一呆。
“這次居然沒有敗~!”
在第十八次演習中,教廷第四軍團終於終結了自己的連敗,保住了寶貴的三分。
三十軍團無疑是最不服氣了,二十二軍團雖說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但是好歹還拿走了得勝的三分。
他們三十軍團只落一個平局,可以想像回去之後,其他茹曼軍官該怎麼笑話他們,“連一個連敗十七場的菜鳥都打不過”。
三十軍團的軍團長可不想頭上頂著這個稱號,當時就找到參謀們抗議,不滿的大聲嚷嚷道:“他們的損失明明是我們的兩倍,怎麼能算是平局。”
小參謀們只有耐心的解釋道:“戰役目的在演習前就說的很清楚,大家一對一,完全擊潰對方才算是勝利。可是第四軍團並沒有崩潰,士兵也沒有失去指揮,可以繼續戰鬥下去,因此不能算是失敗。”
三十軍團的軍團長咂摸咂摸嘴,還不服氣,周圍的參謀們紛紛站出來開導他,道:“好了好了,將軍,我們可以作證,不是貴軍太無能,實在是對方太頑強。
這個結果並沒有問題。”
三十軍團還是三十軍團,教廷第四軍團卻已經不是教廷第四軍團了。
對桑多斯大主教這一次的表現,參謀們認真評比了一下,最後一致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