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這種速度,在戰場之上就可以超越敵人,佔據主動的位置。
不過反過來想想,既然是拱衛首都的禁衛軍,這樣的精銳倒也可以理解。
雷閃最重實力,說好聽一點兒的,就是敬重英雄,說難聽一點兒,就是他孃的欺軟怕硬。
看到洛林眾人顯出的實力,魯爾安德斯的脾氣好了很多。他和氣地對薩其斯道:“閣下,請出阿德玲小姐,準備出發吧。”
薩其斯笑眯眯地道:“好,好。出發,出發。”
他帶著送親團的官員們往外走去,到了大門門口,然後轉過頭來,一臉隨便地對魯爾安德斯道:“現在可以讓男方的族人唱上轎歌了。”
魯爾安德斯差點一頭栽倒地上,腳步軟了一下,拉住身邊的人才站穩。
他定了定神,然後不可置信的說道:“什……什麼?你說什麼歌?”
薩其斯平靜地看著他,然後說道:“請男方的族人來唱上轎歌。”
魯爾安德斯頓時大怒。
他面色鐵青,怒聲叫道:“這是什麼狗屁……夠可以的條件?”
薩其斯戲謔的看著魯爾安德斯,笑著說道:“按規矩,在準新娘上車準備出門之前,要由男方的族人唱歌催請準新娘出門,前往待嫁前的賓館。”
魯爾安德斯咬著牙,恨聲說道:“這個狗屁……這個條件,我怎麼以前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薩其斯笑著彈了彈自己的衣袖,然後說道:“這是我們靈閃準新娘離家前的規矩,不是夫家的延請,女孩子是不能自己出門的。只有私奔的女孩才會在沒有夫家人的邀請下擅自出門。怎麼?你們有意見?”
魯爾安德斯板著臉呆了足有幾分鐘,一句話也不說,他現在在後悔自己怎麼接下了這麼個悲摧的工作,這種時候,魯爾安德斯一頭碰死的想法都有了。
他咬著牙站在那裡,臉色不斷變幻,最後道:“這事我做不了主,我需要向上請示。”
薩其斯和洛林對視一眼,笑了笑,很大度的揮揮手,道:“那就快去吧。要知道耽誤時間,就等於謀殺,而耽誤時間的人就是謀殺犯。最令人討厭的~!”
魯爾安德斯恨恨的瞪了他們兩人一眼,心中悲憤不己:這他孃的是誰在耽誤時間啊~!
但是看著薩其斯的臉色,知道那個老東西臉皮極厚,就是衝上去咬他一口,也不一定能把他的臉皮給咬下,說不定還要崩了自己的幾顆牙。
最後,無奈之下,他轉身就快步離開了這裡,像是屁股後面著了火一樣。
過了足有半個小時,魯爾安德斯才一路小跑的返回來,到了洛林他們跟前,抹了一把腦門上的汗,呼呼直喘地道:“兩位大人,人我給你們找來了。”
他向後揮揮手,幾個雷閃士兵夾著一個人走了過來。
中間那個人一身普通的綠色衣服,手裡抱著一把普通的木琴,一臉驚恐的表情,一邊掙扎著,一邊嚷道:“不要殺我,求你們不要殺我,我什麼都沒有做過,不要殺我。”
洛林呵呵一聲笑出了聲來,看來關於雷閃人蠻橫粗暴的說法也是真的,這傢伙不知道在幹什麼,就被人像抓小雞一樣拎來了。
薩其斯微微一笑,等他到了跟前,就板著臉,上下打量了對方几眼,不滿地道:“這不是個吟遊詩人嗎,酒館賣唱的低賤之人,怎麼?
我們按照大祭司的指示,不遠萬里,將我們靈閃最美麗的花朵送到你們這裡,你們是在敷衍我們嗎?你眼中還有我們靈閃,還有偉大英明的大祭司嗎?”
魯爾安德斯喘了口氣,道:“這個……他真的是羅嚴塔爾王子的族人,關係到兩族聯姻的大事,我也不敢欺騙你們,不信你們自己問他。”
這個吟遊詩人倒也知趣,大概明白了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