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什麼樣。這個小流氓跟著白頭佬,居然把他偷奸耍滑的本質,學了一個十足十。
她拉著小白的鼻子,然後使勁地拉了拉,隨即又是拉過了它的大耳朵,暗下狠手,用力地擰了好幾下。痛的小白兩眼含淚,嗷嗷直叫。
克勞迪婭心中暗笑,又是圍著它轉了兩圈,然後伸手在它的身上拍了兩下,這才憂心忡忡地道:“小白啊,看來你是真的病了。”
小白聽了,不由得一怔。但是隨即是卻是極其機靈地點了點頭,然後又是哼哼嘰嘰地趴在了草堆上,閉上了眼睛,但是在此同時,眼皮之間卻留著一絲細小的縫隙,明亮清澈的大眼珠子骨碌碌來回亂滾,偷偷地觀察著克勞迪婭。
克勞迪婭心中暗罵:這個滑頭的小流氓,順竿子爬的倒是挺快~!
她緩緩地抽出了一把小刀,一邊嘿嘿奸笑了起來,一邊說道:“小白啊,我發現你這個病全都是在尾巴上,只要拿刀子,一刀把尾巴切下來,你這病保證馬上就好~!”
說著,用力地揮了兩下刀子。
聽到那鋒利的刀鋒撕破空氣的響起,小白頓時一激凌,尾巴毛都豎了起來。
它蹭的一聲,就從草堆上爬了起來,隨即臉上顯出了興奮的神色,抬起頭,對著頂棚,嗷嗷地大叫了兩聲。又伸伸鼻子,展展四條腿,精神百倍地來回跑了兩圈。
以這種方式,向克勞迪婭表示,自己的病一下子全好了。現在身體倍棒,吃嘛嘛香,一點兒病都沒有。而且還一口氣上五樓都沒有一丁點兒的問題~!
克勞迪婭將刀子收了起來,輕輕地拍了拍纖手,然後哼哼地冷笑了兩聲,道:“我還治不了你這個小流氓~!”
她一指遠處的舞臺,道:“給我上場表演去。吃東西的時候,你一個頂兩個,等幹活的時候給我裝病~!要是下一回再給我裝病,看我不切了你的象鞭,給白頭佬燉湯~!”
小白聽了,頓時嚇的一夾後腿,臉上顯出了悲憤的神色:這個女人真是太惡毒了~!這種壞主意都想的出來,現在老大的老大不在,我只能是忍辱負重,回頭等他回來了,一定要大大地告她一狀。
此時,克勞迪婭卻是輕輕一嘆,伸手摟著它的大腦袋,輕輕地拍了兩下,道:“好了,你也別偷懶,我知道你想幹什麼,回來就給你加工資。”
小白這才是如釋重負,然後滿意地低聲哼了兩聲。
此時,克勞迪婭卻又是臉色一變,厲聲道:“要是你有事沒事的,還敢給我裝死狗,我就一刀宰了你。知道嗎?”
小白頓時嚇了一跳,然後‘嗷‘地一聲,撒開四腿,一溜煙兒地就跑了出去。這個女人喜怒無常的,著實是太嚇人……太嚇象了~!
這長頭髮的動物雖然平時溫溫柔柔的不錯,但是每個月總是有幾天變的喜怒無常的,而老大他們那些短頭髮的卻沒有,這真是太奇怪了。
小白在這馬戲團也是混了不少的時候,對於這裡的情況也是極其的熟悉,這一路之上,匆匆地和那些來來往往的馬戲團工作人員,打了一聲招呼。
隨即在經過一個老虎籠子的時候,看到裡面那隻原本正在睡覺的老虎,當即眼珠轉了轉,隨即摸起了放在旁邊的一支長號,然後對著那隻老虎的耳朵,用力地吹了一聲。將那隻老虎嚇的‘嗷‘的一聲,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嗷的一聲,蹦起來有三尺多高。
隨即,它這才晃著自己的大屁股,來到了舞臺邊上。
此時,勞爾看到了它過來,當即大喜,道:“小白,我的心肝啊~!你總算是來了。快,快,準備一下,馬上就該你上場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個糖果,極為熟練地塞到了小白的嘴裡。
小白可是馬戲團的大明星,每一個人對它全都是喜愛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