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正朝敵人方向高速撤退”成了笑話日本人的名言坐鎮指揮的將領,一定要有清醒的頭腦,不要被下屬送上來的赫赫戰功給蒙到了。
這樣不一定是前線官兵像日本人一樣有意虛報戰果。
在戰場激烈的環境中,士兵們的精神高度緊張,記憶出現偏差很正常,因此很難詳細統計出己方的戰果。
以洛林直接的經驗,在持續數個月的戰爭中,消滅掉對方一萬人,是很正常的。
如果真的消滅了敵方三萬人,伊莎貝拉皇后最起碼也拿下了一個省。
不過新軍的損失有多大,維尚侯爵卻隻字不提。
洛林和儒略大公心裡也清楚,如果新軍的損失不慘重的話,自己也沒必要千里迢迢的跑過來,坐在這裡聽阿爾摩哈德人說話。
維尚侯爵道:“哈杜採用了一種簡單有效的辦法,引誘我們出擊,拉長我們的補給線,派出小股騎兵襲擊我們的運輸隊伍。
主力部隊卻一直和我們兜圈子。”
洛林摸著腦門嘿嘿一笑,這就是那招經典的肥的拖瘦,瘦的拖死,可笑的是阿爾摩哈德人明知這種情況不利,卻不想著撤退。
軍團在地圖上的一個城市旁,貼上了針鋒相對的紅黑兩色箭頭。
維尚侯爵怔怔的看著地圖,一臉苦澀的表情,道:“最終在西博福特戰役中,新軍主力中了哈杜的圈套,全軍打敗,損失過半。退回了扎米比亞河北岸,不僅如此,還丟掉了北岸的重要渡口普里斯卡。”
一個代表了哈杜將軍的黑色小旗被維尚侯爵重重的按在地圖上,在一片紅色小旗的包圍中顯得異常顯眼。
洛林也跟著嘆了口氣,米德爾堡戰役的失敗代表著速勝論破產,西博福特戰役的失敗則代表著伊莎貝拉皇后失去了戰場的主動權。
阿爾摩哈德新軍不得不由進攻轉入戰略防禦。
維尚侯爵指著地圖,繃著臉沉重的道:“三月八日,哈杜一支三萬人的隊伍渡過扎米比亞河,攻克了南卡魯省的門戶,庫其斯克而科鎮。
目前我們的部隊正在和他們爭奪南卡魯省的南部地區。
三月底,哈杜的盟友之一,納道斯省叛軍首領帶領一萬多人的叛軍部隊,進攻古廷省,由於我們的軍隊都抽調去增援南卡魯省,此地力量薄弱,叛軍直逼至首府魯維爾城下,在數次攻城無果的情況下,與我們的守軍開始僵持。”
地圖上,扎米比亞河北岸一小片地區的紅旗被拔掉,插上了黑旗。
兩道黑色的箭頭,包圍著一座插著紅旗的城市。
阿爾摩哈德帝國政府的噩夢還沒有結束。
維尚侯爵一指地圖,道:“同時,另一隻叛亂部隊,由阿爾法省叛軍頭率領,在西南方向對我們發起了進攻,目前我們和他們在德胡拉地區混戰,形勢尚不明朗。”
又一片地區被圈進了黑色旗幟的範圍。
“四月初,墨克萊省叛軍首領北上,進攻古廷行省加瑟地區,加瑟城失守,叛軍逼近首府魯維爾,切斷了我們和魯維爾城的一切聯絡。”
一道黑箭頭被貼在紅旗的下方,周邊數個紅旗被軍官拔掉,換上黑旗,可見魯維爾城被圍的嚴嚴實實。
每一次拔掉紅旗,插上黑旗的過程,在坐的阿爾摩哈德官員都一片哀嚎。
洛林暗暗點頭,哈杜做的相當聰明,以他自己的數萬兵力牽制住新軍的主力,他的盟友則全線出擊,攻擊帝國政府防禦薄弱的地區,在阿爾摩哈德帝國這座大廈的柱子上打洞。
阿爾摩哈德帝國政府全線告急。
扎米比亞河防線已經被哈杜和他的盟友洞穿,只要加以時日,也不用太久一年或者一年半,新軍的防線就會再次崩潰。
那時哈杜將兵臨皇城阿卜德瓦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