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麼?一座軍營?“哈塞爾愣了一下,隨即放開那個士兵,怒聲道:“你個狗崽子,以後遇到長官問話,就應該這麼回答。你記住了嗎?”
那士兵同樣高聲怒吼道:“是,將軍。將軍大人。”
哈塞爾後退了半步,將手舉在了額前,冷然道:“解散~!”
說完之後,他已經轉過身去,像個十七八的年輕人一樣,幾步就敏捷的爬上了哨樓,抬頭向著遠處看了一眼。
在遙遠的扎米比亞河南岸,原本一片是青翠草地的地方,已經被大片黑黢黢的影子給覆蓋了。
雖然距離極遠,但是他也是身經百戰,敏銳地感覺到從面對的傳來了金戈鐵馬殺伐氣息。
哈塞爾將軍小心翼翼的從內層衣袋掏出望遠鏡,對著那鏡片哈了一口熱氣,粗短有力的手指揪著袖子,仔細地抹了抹鏡片。直到那鏡片上的水霧和雜質全都被抹了乾淨。
他這才將望遠鏡舉起來,湊到自己的眼前,仔細觀察河的南岸。
隨著焦距的調節,鏡片中那一片黑黢黢的東西漸漸顯露出了真實的面容。
只見哨樓林立,寨牆高聳。除此之外,還有無數黑點在來回的遊走。
那是一座規模不小的兵營~!
哈塞爾根擾目測,略略估算了一下,對面的營地當中大約能有兩到三萬人。營地內飄舞著數量眾多的旗幟,和新軍的營盤隔河相望。
哈塞爾心知這就是洛林昨天說的叛軍援軍了,暗道一聲:來的好快~!
“哈杜終於捨得出來了~!”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哈塞爾放下望遠鏡,果然看到洛林就站在他身邊,也舉著個望遠鏡眺望著河對岸。
“好像這傢伙親自來了。”洛林調整者焦距說道。
哈塞爾悚然一驚,失聲驚叫道:“哈杜來了~!”
周圍計程車兵紛紛轉頭,驚訝的看著他們主帥,自言自語一樣,愣愣的跟著重複道:“哈杜來了……”
五秒鐘之後,突然有人大聲叫道;“我靠,哈杜來了~!”
“哈杜來了。”
“哈杜來了~!
“哈杜來了……”
“哈杜……”
新軍計程車兵們不停地重複著那一句話,如同大山裡的迴音一般,迅速地傳了開去。
不出三分鐘,阿爾摩哈德曾經的中流砥柱,不敗的名將,如今的叛軍逆賊,拐騙了兩位皇子殿下,使的皇家骨肉相殘的奸臣,為一己之私,掀起了內戰的戰爭狂人哈杜將軍率領大軍,親自到達戰場的訊息就傳遍了整個新軍營地。
這讓為現在處境憂慮的新軍官兵心中更加不安,他們望向南方的眼神中,都帶著警惕和憂愁。
雖然得益於阿爾摩哈德官方這兩年以來正面宣傳,人們對於並不在像以前一樣神話那位將軍,已經對他有了一個清楚而充分的認識。
什麼三歲的時候就騙人的棒棒糖,五歲的時候偷人家的小羊,七歲的時候偷看鄰居大媽洗澡,九歲的時候考試作弊,十三歲的時候就扮金魚佬,欺負少女的純真情感……而且從來不刷牙,大便完了,也不洗手。
到了後來,從軍打仗,全都是靠著拍馬屁升的官。
所謂的打勝仗,其實全都是殺良冒功。搶老百姓們的糧食錢物,然後冒充是茹曼帝國搶來的……儘管有種種的殘酷真相被大量地揭露和發現,但是,畢竟哈杜將軍的威名太盛。
而且長期以來,阿爾摩哈德人對於他的戰績一直是津津樂道,耳熟能詳。已經形成了思維的定勢沒有人打敗那個絕世的將軍。
更別提,新軍自從對上他以來,從來都沒有贏過,屢屢被打的丟盔卸甲,狼狽逃竄。
就算別的是假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