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痛他們,他們是不會知道厲害的。”
拉沃聽到這裡,也不禁想起剛剛安德魯斯對自己的恐嚇,揚言要調查自己的家人,當即也是火往上撞,臉色發青,漸漸地眯起了眼睛。
洛林繼續道:“再說了,你說那個什麼檢查官我可沒看到,我只是知道有一個瘋子帶了一大幫人來,不僅是像賊山上那一幫亂匪一樣,想要當場劫法庭,搶走人犯。
而且還用言語威脅倍受尊敬,威嚴公正的軍法官大人,到了後來,還想要綁架堂堂的守法百姓,充當人質。
極盡土匪強盜之能事,目無法紀,,性質極其惡劣,簡直就是令人髮指,令人髮指啊~!”
洛林說到後來,顯示出他對於那些土匪強盜極是氣憤,連拿著煙的指都有些發抖了。手指著地面,一下一下地用力往下戳去。
安德魯斯老老實實地蹲在地上聽著,一直沒有出聲。但是現在聽到洛林將‘土匪強盜’如此大的一個帽子扣到自己的頭上,當下也忍不住嘿嘿冷笑,這手段還是他們玩剩下的。
洛林抬腿踹了他一腳,罵道:“恁個死胖子,笑個屁啊?這起惡性案件發生地在軍營,歸軍方管,看那幫痞子們審不死你~!軍營大門一關,我看那個傢伙救得了你,我還不信在阿卡德琳有人敢攻打禁衛軍衛所。”
安德魯斯當即一怔。
他緩緩地抬起頭來,卻發現拉沃正一臉陰沉地盯著自己,不由心中一沉。暗暗叫苦:奶奶的,這幫狗崽子這是玩真的。
安德魯斯黑獄搞的不少,知道關起門來,把他搞殘了都是輕的,就算是以後能把這個仇報回來,又有什麼用?
拉沃看著洛林,道:“閣下,你說怎麼辦吧,我聽你的。”
洛林一挑眉頭,突然語氣一轉,道:“啥都聽哦裡啊?恁剛才也不是木看到。那個瘋子一衝進來,都開始胡亂砍銀啊。可殘暴可血腥啊呀,哦現在想起來,都是膽戰心驚直打哆嗦啊。
恁大家剛才不也是都看到了嗎?“那後一句話,他卻是向著身後的一眾禁軍官兵們說的。
那些人不由愣了一下,隨即看到洛林一擠眼睛,他們頓時也是明白了過來。因此上,全都用力地一點頭。動作整齊劃一,就像是事前排練過一樣。
洛林指著安德魯斯,繼續道:“這個胖子,對,就是這個胖子。他一進門兒,就拿出一把圓月彎刀,開始亂砍,到處追殺。好幾個人都是遭了他哩毒手啊。
還有那個,對了,就是那個一臉絡腮鬍子,倒在地上叫喚哩那個。他可也是拿著兩把大斧啊。也是逢人就砍啊。直砍的血流成河啊,可慘可慘了啊~!
還有那個誰,那個,恁甭躲了,就是藏在椅子底下那個,他可是拿著兩柄紫金八稜大銅錘,衝進來之後,也是見銀就打,可多可多的銀都被他給打哩是骨斷筋折。傷者無數啊。
還有那個,對了,就是把頭埋在地上,撅著屁股的那個。
恁甭對哦笑。我可記得恁。剛才恁拿著一個鳳翅流金鏜,一路衝殺,不是可英勇哩?哦們這裡好幾個銀都被他給打傷咧。
還有那個誰,他當時拿著一個血滴子,也是到處追殺啊。
還有那個誰拿著一個西瓜刀,還有那個,他拿了一個流星錘,還有那個,他可是拿了東方明教哩聖火令……”
洛林指著那一幫人說了大半天,直說的唾沫橫飛,口乾舌燥。給那些巡查們一人安了一件武器,扣上一個衝擊軍事法庭,意思劫走人犯的罪名。
但是說到後來,只餘下最後一個巡查之時,洛林發現自己實在是想不出什麼武器來了,不禁一時語塞。
但是他也不是沒有辦法,只是眼珠一轉,然後就道:“看到這個銀木有,雖然他木有武器。但是他可是也可厲害哩。他可是練過《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