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帶放在肩上,以示服從,責任落在大汗本人身上;當天雷鳴時,也就是說當騰格里顯示憤怒時,暗示要注意,不要弄髒泉水,因為它們是精靈出沒之地,或者說,禁止在小溪中洗澡和洗衣服(最初,這一法令引起了穆斯林社會的嚴重誤解,他們是堅持沐浴的)。蒙古人在對天和巫術的迷信恐懼中還感到,在信奉薩滿外,還相容神的其他代表是明智的,換言之,是容忍可能擁有超自然威力的任何教派的首領們,如他們在克烈部和汪古部中發現了聶思托里安教師,在回鶻和契丹人中發現了佛教僧侶,以及來自中國的道士,西藏的喇嘛,方濟各會會士或穆斯林的毛拉。他們對各教派的首領表現出來的優待為他們的騰格里信仰提供了一種特別的保證。於是,普遍的迷信恐懼產生了普遍的容忍,直到突厥斯坦和波斯的成吉思汗後裔們失去了這種因迷信而產生的恐懼之後,他們在世界觀和行為上才變得不寬容了。
建築在這些原則基礎之上的蒙古國家從回鶻人那裡借來了文明的工具--文字和官方語言。如上所述,在乃蠻國於1204年被推翻時,成吉思汗任用已故塔陽的掌印官、回鶻人塔塔統阿。塔塔統阿擔負著教成吉思汗兒子們用回鶻字書寫蒙古語和用塔馬合(即帝國印章)簽署官方法令的任務。在這些新事物中可以覺察出總理公署的萌芽。從1206年起,成吉思汗任命失吉忽禿忽為大斷事官,失吉忽禿忽是塔塔兒人,自幼由成吉思汗及妻子孛兒帖收留和撫養長大。失吉忽禿忽負責用回鶻字寫蒙古語音以記錄審判的決議和判決,掌管表明蒙古各貴族中居民分配情況的花名冊,被稱為&ot;青冊&ot;。初期的這些工作導致了實用法典的產生,其次是產生了家系手冊,或用伯希和另有的說法:&ot;蒙古的多齊埃種類&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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