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逗留了一年,繼續研究《論藏》。在他的傳記寫本中表現出當時的喀什像庫車一樣,是印度思想活躍的中心‐‐以致於兩城的統治者爭奪把像年輕的鳩摩羅什一樣有學識的僧侶留在自己宮中的榮耀。當鳩摩羅什回到庫車時,漢譯音名為帛純的庫車王很歡迎他,莎車王的兩個孫子成了他的門徒。他與他的印度老師卑摩羅義(vialaksha,其祖籍是克什米爾)一起住在庫車,直到382-383年。正如我們將要看到的,在382-383年中國將軍呂光入侵庫車後,他帶著鳩摩羅什一起返回中國。呂光的故事為庫車宮殿的輝煌壯觀提供了證據,該宮殿令這位中國的征服者吃驚。呂光的驚訝致使人們推測他在庫車所見到的建築物和藝術品是印度和伊朗傳統式的,而不是中國式的,也就是說,正像哈辛斷言的那樣,最古老的克孜爾畫必定是這一時期前後的作品。
亞洲大陸的文明,正像這些例子所反映的那樣,明顯地分成兩個長形地帶。在北方,從黑海地區的俄羅斯到滿洲地區和鄂爾多斯,屬草原藝術:精緻的遊牧藝術,以刻在青銅燭臺和工具柄端上的、具有明顯裝飾性的程式化動物藝術為特徵。在南方,從阿富汗到敦煌的絲綢之路,經過圍繞塔里木盆地的兩條綠洲鏈,在這些商路綠洲上的定居民族中,存在著直接受到希臘、伊朗和印度藝術的激發而產生的繪畫和雕塑,這三種藝術都是沿絲綢之路傳播的,並且由於佛教的需要,與佛教滲和在一起。
上古末期和中世紀初期的這種塔里木藝術的起源必須在阿富汗的地區尋求。在阿富汗的喀布林谷地中,第4世紀的貴霜朝中的最後幾位國王已經受到薩珊波斯的強烈影響,並被納入它的軌跡,這一點可以從赫茲菲德和哈辛所研究的貴霜‐‐薩珊錢幣上看到。薩珊佛教文明和薩珊佛教藝術產生在這些印伊邊境上,這一點由創造於公元第3世紀末和整個第4世紀的巴米安和卡克拉克的偉大壁畫得到說明。在這些壁畫中,無論是在描繪的圖案和服裝上,還是在人物的處理上,薩珊影響都十分明顯。最近哈辛在喀布林附近的海爾哈納發現的一尊薩珊-婆羅門雕塑(屬公元第4世紀末),還有地處從喀布林到巴爾赫途中的拉伊附近的杜克塔-依-奴細爾汪的純薩珊式壁畫群(其代表是一個薩珊王族的王子、5世紀的巴克特里亞總督)都提供了進一步的例證。所有這些都是哈辛-哥達德和哈辛-卡爾探險隊發現的。在這些壁畫中,我們可以把當時的阿富汗地區看成是一個印度宗教和印度文學與薩珊王沙普爾和科斯洛埃斯時代的波斯物質文明緊密結合的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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