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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衣做衣用的軟尺,這成嗎?”小月心說盛藥令用的東西總是五花八門,前幾天是針線,現在又用上尺子了。

當小月把尺子拿來,阿容就在那兒量了身高、胸等各項資料,然後登在了紙上,又細細地摸著肋骨,計算間距。一通演算下來,阿容拿著尺子比了比那傷口的範圍,又一通量啊比的,最後她再看著謝長青時,臉上就帶了笑意。

“有好訊息。”不用問了,謝長青篤定阿容肯定有了有利的發現.要不然她不會滿臉帶笑。

“要先等問過了藥師大人們再說,我不能確定,藥師們都沐浴更衣去了。倒是師父應該快好了才是,如果真像我預計算的這樣.那麼這病患很有可能不成大礙。”阿容說得胸有成竹,畢竟她曾經被解剖學的叔叔拽去當過助教,對人體的內臟及構造她很熟悉。

甚至可以經過精確的計算得出每一個臟器的位置,而她剛才計算的就是木頭到底紮在了病患體內的那個臟器上。

她當時只想著千萬不要扎傷了心臟,要不然真是不好想辦法,看那位置真是心肝肺都有可能。要是再糟糕點,食道和下腔靜脈以及主動脈也可能受損,那是最糟糕的情況了。不過要真這以糟糕,病患也堅持不到現在。

見她似有所得,陳遇之也多看了幾眼:“似乎傷了心脈?”

“這個只有開啟了才知道,具體現在傷在哪兒誰也不知道。長青,我去備些生氣血的心藥,你備著刀針吧,這病患非刀針無治。”

要按保守的方法,這病患就真只有等死了,這點在場的三個人都清楚。哪怕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也要努力去救治病患,這是醫者的責任。

喚了小雨去請黃藥師,黃藥師不消片刻就來了,其實眾藥師們早已束手無策,倒也不是沒有人擅長刀針且精於此道,只是很少有人對臟腑有這麼深的瞭解,更少有人在這時候還能想到把胸開了。

衛朝的醫藥,到底還是保守了些,不過阿容也不覺得自己有優勢,畢竟她也知道,現代醫藥就未必盡是好的。

“有什麼發現?”黃藥師見診室裡氣氛不一般,似乎狀況有改善,當即也顧不上觀察診室裡有什麼不同,而是一進來就撲到了病患邊。

“師父,病患是不是還有其他外傷?”阿容問道。

聽了這話,黃藥師就掀開病患的腿腳,說:“在這裡.已經處理好看了看傷口,阿容又問道:“師父,那你們去的時候病患是不是已經昏迷了,還有這木棍的另一端是不是較圓滑?”

這幾句話問得黃藥師和謝長青、陳遇之前有些愣神,恍然間覺得阿容的問題似乎引尋著他們往一個答案去猜,不過他們都不大能抓住阿容的念頭而已。

還是黃藥師沉不住氣,說道:“去的時候已經昏迷了,那時候傷口流血還很多,包紮過後不久就明顯減少了。至於木棍,尖端約二指,確實很圓滑。阿容,你趕緊別打啞謎了,到底怎麼個事兒,趕緊說。”

黃藥師心說自家徒弟去說戲真是浪費了,這包袱埋得……

這時候阿容才上前兩步,拉開病患傷處覆蓋著的紗布,指著傷口對黃藥師說,“師父:這是何處?”

“心脈。”

手指又微微向下,斜斜地一指,阿容還沒問黃藥師就答:“肝臟。”

咦,這倒和現代相同了,藥書上以五行代替,原來平時還是說肝臟的。阿容連連指了幾個地方,黃藥師所報出來的都和現代差不離,這時候黃藥師也不耐煩了。

於是阿容整了整神色說:“師父,這木棍現在應該是紮在心與肝之間,沒有扎到平血脈和主血脈,甚至沒有傷到食道。您從這看…… 往上一分就是心脈,往下一分就是肝臟,再移左一些就是平血脈,再方一分是食道和主血脈。”

這一番話說來,黃藥師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