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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好的嗎,沒惹你啊?”

你說話就是惹我。安逸大聲道。其他人望著突然發火的安逸,不明白一向沉穩的他怎麼會吼出這麼刺耳聲音?

是不是有勁沒地方撒?找不到對手?想打架?來啊!白建受不了這莫名的火。

你說的打啊?安逸嚴肅道。

是,我說的。

安逸想一會說:“算了。”

有你這出爾反爾的嗎?是不是男人?說完,白建大步走到中央,讓韓雨退到一旁。安逸越看白建,心理越不舒服,想來想去想不出所以然來,唯有疑問。他見其它人都在奇怪的看著自己,沒有任何動靜,猶豫了。

你來不來?白建不耐煩道。

呵,來橫的。安逸見白建像只餓壞了的老虎,說:“我最恨誰激我了,給我來這一套,他媽的。”安逸絲毫沒有猶豫跑過去,他知道自己的實力不及白建,但這不影響心裡的衝勁。

一交手就不像平時訓練的兩人對打,毫不顧忌,完全放開了手腳和心靈的障礙。程文武也吃驚,兩人都有一種狠勁在心中,說:“你們看清楚,他們的攻擊力極強,尤其是安逸,有他自己獨特的出牌程式。”話音未落,安逸的左手虛掏腰部的同時迅速避其後,在白建轉身時,由虛變成實重重擊在白建的腰部。白建退了一步,露出驚訝的神色,繼而變成沉寂。程文武見白建沒有驚慌,手腳也沒受影響,反而是錚錚有力。

軍人應當橫刀立馬。

白建太瞭解安逸的路數了。

為什麼?含笑問。

安逸的基礎動作和格鬥部分是他教的,而且兩人經常在一起交手,我是第一次見兩人這樣打法。場上發生了微妙的變化,雖然安逸在進攻,可力量變得軟而無力;白建雖慢後勁越來越足。

白建本來就窩火,現在更加難堪,心想:讓你不講情面。不由得加快了速度。他突然感覺到安逸又用剛才的虛實結合向自己打來,沒有躲,而是站在原地等待他那一圈的到來。沒想到安逸真的攻過來。白建沒用平時的雙鎖,反抄右手朝他下額攻過去,左右試圖解除腰部的攻擊。

這次真的完了。田雅尖叫。只聽‘啪’的一聲,從兩人退出的距離看,都使了很大的力,本來白建以為安逸會撤手解除,沒有想到安逸用了兩敗俱傷的戰術。自己的左手雖然有些疼,但自己的左手結實打在安逸的下巴。兩人相視一秒,安逸淡淡道:“這還差不多。”白建看見安逸嘴角的血,懊惱道:“你為什麼不躲?”

為什麼要躲。安逸說著又攻過去。白建懵了,不明白:他今天怎麼回事,怎麼突然拿自己開涮。沒有動手就被安逸摔倒在地,幸好是毯子,連摔兩次,白建不幹了:你有傷、我也有,還沒有動手就被程文武給攔住了。

田雅自語道:“什麼意思?”

程文武:“我們不追求共性,他們兩個給我們上了很生動的一課。”

是不是你安排的?

程文武驚訝道:“你們開什麼國際玩笑,這樣的場面能安排出來嗎?”韓雨大聲叫道:“安班長流血了。”說完跑過去。

程文武上前扶住安逸。

沒事!安逸苦笑道。

你沒喝酒吧?你根本就打不過他。程文武大聲說。

這種地方哪來的酒啊?

含笑見此忙下去取藥酒輕輕地幫安逸擦:“是不是很疼?”安逸想笑,但嘴角的疼痛給壓了下去,緩慢道:“也不是啊,很舒服。”

你是不是有病,這還舒服。說著用力按一下。

啊。。。。。。安逸不由得叫起來。

程文武走到呆坐在地上的白建:“你怎麼下手這麼狠,我還以為你們訓練呢!”

不是,本來他可以躲過的,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