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這倒是可以試試。”總算看見個靠譜的丹方了,阿容鬆了口氣,總算不用看著這位浪費藥材了。說到藥材,今並有一批藥材來京裡,昨兒就下了碼頭。這會兒已經中午了,應該運來了才對。一想著這事,阿容就到前頭去問了一句: “新到的藥材來了沒有,有幾味藥等著用,要是沒來就去催催看。”
“是,容藥令。”
阿容只以為是正常的延遲,卻沒想到碼頭上現在出了什麼事。事兒得從水運那兒開始說,這水運原本五年一標,但是去年因為昭宗過世,一應事務都沒有辦,所以今年還是鍾家在辦,定了立春後再重標。具體時間要等再定。
而鍾家近來多對謝家有不滿、因為上頭把水運再標的事兒又遞還給了謝長青,而謝長青半點沒有把水運再標給鍾家的意思……
所以,鍾家人見謝長青以後不讓他們幹,他們現在就不幹了。謝家的藥多從水上來,這一下就正好橫在了槍口上,怎麼能不出差池喲!
179.碼頭上的藥材與抽成的去向
打衛朝建立以來,謝家兒算是雲端上的,朝野上下一聽是謝家的總要多顧忌幾分。老話兒說得好,惹誰別惹行醫施藥的,未必哪天你就有求人的時候兒。
在這說來,鍾家還真是獨一份兒,截謝家的東西,隨便給安個罪名也夠喝一壺的。說起來這事還真不是鍾家的家主下的主意,會誰能掌家也不是這點心計。
不過上面的人有怨氣,下面的人自然會生脾氣,這京城碼頭放行的是鍾家二房的三爺,在京城管碼頭多年,本身就有點脾氣,更何況這段兒確實覺得憋屈,出門前不好談事兒。
這日裡一看,喲,謝家的東西,趕緊叫人拖走,也不管是什麼時候。大半夜的哪有人來拖藥材。
於是這鐘三爺就藉機把藥材扣下了,話說得明白:“昨天讓你們來人提不提,今天想提啊,行啊,叫你們管事的來說話吧。”
那來提藥材的大概也是個有脾氣的,謝家面子大,來提藥的藥侍還真沒受過這氣,當即就冷笑一聲說:“要麼請我們家爺來跟您談?” 這話怎麼聽都像是在威脅,那鍾三爺也冷笑一聲說:“來啊,都請來,我還真想會會你們家那位小郡王。”
當鍾三爺房間交著這個今字兒時,那藥侍不幹了,連雲山上上下下敬謝長青不巳,哪容得這位這麼怪腔怪調的:“既然這樣,那我就回去請爺來跟您說話,擺好場面迎爺來吧,就你這樣的地方你這樣的人,還得看我們爺願意不願意來,願意不願意見。”
比起埋汰人來,誰也不是白給的,這二人相互一通埋汰下來,這事兒就進鬧越掰了。
當藥侍把話傳回來的時候,阿容正等著藥用,一聽碼頭把藥扣下了,連問緣由的功夫都沒有,騎著馬就往碼頭去了:“再怎麼樣也不能耽誤用藥,你趁這會兒跟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那揭起事來的藥侍這時有點著急了,再怎麼也不能讓這位去呀: “容藥令,這事兒不必您去,隨便派哪個藥師去就行了,就鍾三這身份,哪用得著您親自去。”
“要是平時我管他,可是病患等著藥用,我等得病患也等不得。”阿容這人就這樣,一遇上藥啊病患的脾氣就硬起來了,管你是誰壓。
而且她最近被大公主灌輸了不少“咱是容大姑。京裡只管橫走的主兒”之類的念頭,脾氣一上來,這身份帶來的底氣就顯出來了。
到了碼頭,阿容就指派了人把要補的幾樣藥材先拉回去,守著碼頭的人不幹,阿容站旁邊只說了一句:“病患等著用,人死了傷了殘了你們負責嗎,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兒,你們負得起責嗎?”
守著碼頭的人本就是小民,經阿容這麼一嚇誰還敢上前來,就任由藥館的人把幾樣藥先拉走了,好在也不是拉全部,人也就當是睜隻眼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