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地砸向關熙松的心。“所以他選擇了你,拋下了我。”
“不是那樣的,小熙……”看著他如此哀傷的眼神,關皓松想跟他解釋清楚,也想把媽媽臨死前的囑咐告訴他。
“什麼不是!”他的指尖僵直地微微顫抖,他不想聽到他的任何解釋,不想聽見他的聲音,不想看見他,更不想看見關理基。為什麼!為什麼他們要這樣一起出現在這裡,他想要逃離,卻沒有邁出步伐的力氣。
“咚咚咚”屋外傳來敲門聲劃破了屋裡窒息的空氣,“校長,我是白藍。”
“小藍?”
“小藍?”
關皓松和關熙松同時望向房門,異口同聲地說道,目光中充滿了詫異。
“校長,我進來了。”說完,白藍推門而入,卻沒見到校長,房間裡只有關皓松他們三個人。“關皓松?關熙松?”
“小藍,你來這裡幹什麼?”關熙松壓抑著自己發抖的喉嚨,努力使自己顯得平靜。
“剛才莊信拿給我一封邀請函,讓我馬上來校長室交給校長。”剛才她拉著洛雲衛去醫務室,途中遇到了莊信,莊信讓她馬上把邀請函拿去校長室,他幫她帶洛雲衛去醫務室。
“邀請函?”這次發問的是關皓松。
“嗯,是我媽媽電影的首映式。媽媽說要邀請校長去,所以叫我把這封邀請函交給校長。可是,校長到哪裡去了?”她環顧四周,並沒有見到校長。
“我讓他去幫我辦事了,要等一會兒才回來。”關理基說道。
“你是那天早上的那個叔叔。你好。”白藍微微彎了一下身子,微笑著向他問好。
“小藍,你說這是你媽媽電影首映式的邀請函,那你媽媽是誰?”關皓松走到白藍身前問道。
“我媽媽是演員,叫白莎麗。”這是莊信剛才跟她說的,如果有人問她的媽媽是誰,就告訴他。雖然白藍不知為什麼突然可以告訴別人她和媽媽的關係。但既然媽媽已經同意了,那她也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你媽媽是白莎麗?”關理基一臉驚訝。他大步走向白藍,在走到她身邊時,他發現了白藍頭上帶著的松鼠髮夾,“這個髮夾怎麼會在你這裡?”
“這個髮夾?在我的記憶裡,我一直都帶著這個,所以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我媽媽買給我的吧。”
“不可能,這是我們公司獨有的商標,而這個松鼠髮夾,這世上也是有一個,是我特地製作的,可是這個髮夾在八年前就不見了,現在怎麼會在你這裡?”
“我還要去小禮堂排練,小藍,我們走吧。”說完,關熙松拉著白藍,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校長室。他不想讓白藍繼續被關理基詢問下去。因為這髮夾,是八年前他偷出來送給白藍的。如果因為這個讓白藍想起什麼,那他做了這麼多事就白費了。更何況,現在關皓松出現了,還要在這裡呆很久。他一刻也不想讓白藍和關皓松呆在一起。
“關熙松,你幹什麼走那麼快?”白藍被關熙松拉著走,可她卻跟不上關熙松的腳步,手被他拉得發疼。
聽了白藍的話,他立刻停下了腳步,並放開了緊緊抓著白藍的手。“對不起,我只是在想事情,就忘了。有沒有弄疼你?”他原本以為,她失憶了,而關皓松也沒有蹤影。他就可以和她重新開始了,如今事與願違,關皓松出現了,要和他爭奪他最心愛的女生。
“沒事,沒有關係。關熙松,為什麼你最近怪怪的?”白藍用手擋住自己右手手腕紅紅的地方,問道。可她見關熙松一臉為難,她又立刻改口:“我們還是去排練吧,真琴姐昨天晚上忙了一晚上把劇本改了,我們快去看看新的劇本吧。”說完,她拉著正低著頭為難的關熙松向小禮堂走去。
關熙松這時看到了白藍右手手腕紅紅的,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