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如往常的迎接他的笑容,今天也過於燦爛,過於……諂媚。
“古人說得好,‘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吧,你是不是闖什麼禍了?”何成斜眼看她。
“沒有啊,我這麼聰明伶俐怎麼會闖禍呢!”青禾無辜臉。
“那你是什麼有求於我?”何成好整以暇的望著她。
“呵呵呵……”青禾心虛的笑起來,“馬上就是秋收了,娘肯定會要我們都下田收稻子,可、可我不怎麼會幹農活兒……”
“你想我趁娘不注意的時候把你的活兒也給幹了?!”何成明白過來。
“我、我可不是怕苦,只是一個人就能輕鬆搞定的活兒何必要多一個人一起受罪呢!你幫我幹活兒,還能讓我不受孃的責罵,一舉兩得嘛!咱們家那點兒田也犯不著請傭工,相公你就幫幫我吧!”青禾可憐相。
“你是誰?你不是趙青禾!”何成突然正色道。
青禾心中一緊,突然結巴起來,“我、我是,我是趙青禾呀!”
何成馬上調笑道:“我媳婦不可能這麼身嬌體嫩啊!真是越來越讓為夫心癢難耐了!”
青禾瞪他,“去你的!田裡的活兒對你來說很容易對我來說那就是絕對的效率低下啊!有這個時間還不如讓我多做兩雙布鞋呢!我這可是資源有效利用!”青禾急了,現代詞彙噼裡啪啦往外冒。
何成只聽懂了最後兩個字,湊近她問道:“所以你這是在利用我了?”
“相公就是要該利用時好好利用。”青禾一臉認真的說道。
“好啊!”何成翹起二郎腿,一臉賴相,“那我也不能吃虧啊!從今往後你什麼都聽我的,我就答應你。”
“你這個要求太大了,我只不過請你忙個小忙,這不公平。”青禾討價還價。
“好吧~”何成做出讓步,手指勾了勾,“你來親我兩下,我就答應。這個小小的要求總能做到吧~”
“沒皮沒臉的!”青禾嘟囔道。
何成挑眉怒道:“媳婦親相公兩口也叫沒皮沒臉麼?那怎麼樣才叫有皮有臉?”他一把摟過青禾,“這樣?還是這樣?”
“……何成你手別亂摸!”
“那應該往哪兒摸呀?你教教我~”
“啊……嗯……”
青禾雙手摟著何成的脖子,微微嬌喘,何成讓她坐在他的腰間,她的衣服已被他盡數褪去,一雙粗糙的大手在她纖細的腰間來回撫摸,面板的顫慄讓她不禁豎直了身子,她那美好的雙峰盡數展現在他的眼前。
何成喉間一嘆,停留在她腰間的雙手,一隻手往上,慢慢的撫過光滑背脊,一隻手往下,探入褻褲,深入她的臀溝之間。在上面的那隻大手微微用力,使她低俯,他的吻從青禾的脖頸蜿蜒至鎖骨,留下一連串粉紅色的痕跡。再往下,輕輕含起一株紅梅,牙齒擦過敏感的頂端,讓坐在他身上的人兒渾身一顫,柔媚的喊出聲來:“何成……”
青禾不知道她喊他的名字是在讓他繼續還是在讓他停下,攀在他肩頭的手微微用力,“何成……”
何成抬起頭來,眼中已充滿了情。欲,他粗聲道:“我在!”
紅梅沾著水亮光澤,傲然挺立。那按在背脊上的手從腋下移至雙峰之上,手掌輕輕按壓、擠弄,感受著挺立的紅莓在他佈滿繭子的手掌上劃過的銷魂;另一隻手手指在她的臀間用力揉捏,在她溼濘的洞口畫著圈圈。
他的手指開始擠進那小小的洞口,任由火熱的嫩肉將它包緊,然後開始緩慢地抽/插,緊緻的洞穴一縮一縮的,流下芳香的露汁。
何成滿臉是汗,低吼一聲,火熱的粗/大昂首聳立,在她的私/處來回用力摩擦。青禾緊緊地擁著他,動情的吻著他的耳垂、臉頰、下顎,何成熱烈地回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