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紅裳都不禁渾身一震,千思萬慮,都沒想過蘭天香會突然進來,喊破身份。
瓊柯果然被這莫名的稱呼喚醒了某些潛藏的記憶,一股情緒一時湧上心頭,卻摸不著邊際,忙抓住蘭天香追問。
蘭天香豈是愚鈍之人,在名逝煙突然囑咐她不要在瓊柯面前喊白玉樓小弟時,已覺得事情十分怪異,進而依著她愛玩愛鬧的性子,便想到了一個惡作劇。
但見瓊柯追問,白玉樓和冉紅裳齊齊緊張,蘭天香眼冒邪氣,笑道,“瓊姑姑,阿香和小樓弟一見如故,不免豪氣大發,就地撮土為香,義結金蘭。小樓弟比阿香年少,自然是弟弟。”
(本章完)
正文 ⑩②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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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柯早已習慣了蘭天香的惡作劇,啞然失笑。
蘭天香壞壞地看了看白玉樓,白玉樓不禁鬆了一口氣。
蘭天香跳去拉住瓊柯又笑道,“小樓弟跟母姓,所以阿香又多了一個白姑姑。這麼就有了一個歇後語,瓊姑姑你聽著,叫:蘭天香的姑姑——一窮二白!哈哈哈。”
蘭天香自顧自地哈哈大笑,不管旁邊的白玉樓暗暗地捏著一把冷汗。
瓊柯也笑道,“瓊姑姑怎比得上玉樓的媽媽。”
蘭天香道,“瓊姑姑,可不能這樣比。牡丹自是國色天香,紅豔堪稱絕色,然白梅花自苦寒來,傲雪凌霜,也非等閒。真正是——一紅二白,各有冬春呀。”
蘭天香把紅字拗著念得近似窮字,語調十分好笑。
白玉樓想念母親,又思故人,然而母親不在,故人遺忘,本是十分傷感,此時被蘭天香一攪,忽然便有些豁然開朗的感覺,不覺也跟著搖頭而笑。
蘭天香說著走到白玉樓身邊,將白玉樓擠到一旁,自己坐下來,拿起白玉樓的酒杯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啊”了一聲道,“瓊姑姑,這酒煮得剛剛好。”
瓊柯道,“阿香,你擠掉玉樓,他要做哪裡?”
蘭天香道,“他拿著扇子,就坐到梅樹上給我們扇涼吧。”
冉紅裳趕忙也坐下道,“我看要得。”
白玉樓笑道,“聚會之事,總要一個人特立獨行,才更有味道。我坐到樹上會將枝葉細末搖到酒裡,不太好,不如就倚著樹幹,悠然欣賞吧。”
蘭天香笑道,“甚好。”
白玉樓便去倚樹立著,蘭天香將斟滿的一杯酒脫手一甩,白玉樓將酒杯一攬,酒水未濺出分毫。
四人梅下煮酒閒聊,按下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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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深,蘭天香突然想起還未水洗浴,便與白玉樓、冉紅裳離開梅花庭院,找地方洗浴去了。
冉紅裳洗浴出來,拿著換洗的衣服回到蘭天香的房間,稍微整理一下,匆匆又走出房門,正巧撞見名逝煙。
冉紅裳不知名逝煙為何會深夜來到蘭天香房外,便問道,“夢塵前輩,深夜來此,是有什麼事要找姐姐麼?姐姐她…”
名逝煙神秘一笑,截道,“我來找你。”
冉紅裳訝道,“找我?”
名逝煙道,“小姑娘,你不是也正要去找我麼?”
冉紅裳被名逝煙揭穿,笑道,“夢塵前輩,借一步說話。”
蘭天香洗浴回來,才著手為冉紅裳和白玉樓安排房間,蘭天香本來想讓冉紅裳和自己同寢,多聊聊深更話,名逝煙突然冒出來道,“天香,今晚來陪爸爸吧。”
蘭天香驚訝道,“啊?”
名逝煙淡淡笑道,“讓小姑娘睡在你這裡,然後隨便找個地讓玉樓住下,接下來的事明天再折騰了。”
蘭天香臉上發燙,羞道,“可是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