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道新來的師弟華真?”王相道。
“別跟我拐彎抹角的,直接說,什麼事。”青松君不耐煩地說道。
“是。師父他……把九尾劍給了華真。”王相說道。
“啪!”青松君臉色突然間大變,把手中的茶杯猛地往桌上一頓,那熱氣騰騰的茶水竟然整個地跳了出來,保持著一個茶杯的形狀,在空中旋轉不休。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青松君怒道。
“師父……把九尾劍給了華真。”王相嚇得退後了一步,卻還是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
青松君一咬牙,暴怒地一揮手,隔空將那旋轉的茶水給扇飛了出去,茶水像一道水箭從王相的脖子旁邊竄過,帶過一陣涼風,王相不禁縮著脖子,全身一哆嗦。
“師父竟然如此偏心,你們兩人說說,在我們崑崙的所有弟子中,誰出的力最多?”青松君氣咻咻地問道。
“當然是二師兄您了。”張斌和王相不失時機地說道。
“這當然是明擺著的了,我青松對師父無二心,對崑崙無二心,整天為了崑崙勞累操勞,竟然還不如一個剛來的毛頭小子嗎?”青松君抱怨道。
“是啊,二師兄對師父和崑崙的心,天日可表,在所有的崑崙弟子中無人能比,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華真那個臭小子怎麼配跟您比?那個臭小子何德何能?他靠什麼?就靠了一張小白臉,靠一張甜嘴,師父也真是的,竟然讓那臭小子哄得這麼開心,連九尾劍都傳給了他,要說這九尾劍,那可是了不得啊,看樣子師父是想連掌門的位子都傳給他了,這可怎麼辦,起碼不能瞞著二師兄您啊,叫我說,二師兄您才是最佳人選!”王相義憤填膺地說道。
“對啊二師兄,咱們所有的師兄弟都是這樣想的,你可要早作打算呢。”張斌補充道。
青松君越聽越氣,一掌拍下,將一張黑色大理石的雕花茶桌拍成了粉末。
其實王相所說的,很在點子上。在整個崑崙派的這一輩弟子中,化虛初期的弟子只有十幾人,而青松君就是其中之一,自身修為便不用懷疑了。而這青松君又很在意世俗名聲,辦事能力也相當強,便給老一輩分擔了許多的雜務,很多事情都辦的十分漂亮,無可挑剔,對崑崙做出的貢獻在後輩弟子中無人能及,這一點大家也都服氣。隨著老一輩逐漸放權,這掌門繼承人的話題也就自然而然地在派中討論起來,大多數人都覺得這一位子非青松君莫屬,青松君自己也是這麼認為的。
但是,那九尾劍卻是一件很有象徵性的東西,雖然沒有什麼明確的規矩,但是那柄寶劍向來都是在各代掌門手中流傳,這一次,玉陽真人把九尾劍傳給了華真,青松君聽到訊息,如何能不驚怒?
越想越生氣,青松君猛地站了起來,就要往外走。
王相急忙跟上前來,說道:“師兄莫非是要去跟師父理論?萬萬不可啊,華真那臭小子那麼得師父的偏愛,師兄你的脾氣如此暴躁,肯定要跟師父吵起來,反倒是不佔理了。”
青松君守住了腳步,眉頭皺起,問道:“那你說怎麼辦?”
王相眼珠一轉,小聲道:“二師兄,你不妨先去教訓一下那個臭小子,這些事端都是他挑起來的,讓他老實點,我想師父也是一時糊塗,絕對不會將掌門的位子交給他的,只要那個小子老老實實地不再用妖言迷惑師父,以師父的英明,自然會明白過來的,這掌門的位子,終歸得由二師兄您來坐。”
青松君心裡一尋思,說道:“你說的有幾分道理,那小子在哪裡,帶我去!”
王相和張斌這一折騰,很快又把青松君這位難纏的角色給搬到了那個演武場,這時候葉佳宜已經離開了,她覺得讓大師兄來教授華真功法最好不過,其實丘機子和華真也都這麼認為,於是丘機子就把這任務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