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一遍!”厲夫人道。
白墨恭敬道:“厲夫人,當時宗主帶著我和師姐前往一個修士的洞府,命我前去破開洞府禁制。我破開之後,宗主和一位元嬰期的修士說了幾句,便為爭奪洞府而打了起來。當時那名修士對我和師姐各拍了一掌,我們便掉下了懸崖,落入水中。我受了重傷,暈了過去,醒來時候便已經被衝到不知何處了。而且,眼睛還受了傷,至今尚未恢復……”
“那位元嬰期的修士是誰,你可知道?”厲夫人聲音冷然,同時,緊緊望著白墨的眼睛,看她是不是真的眼睛受了傷。
“我聽宗主叫他冥前輩,估摸著是宗主的故人吧!”白墨面露關心道:“我當時被拍了一掌便暈了過去,不知後來宗主和師姐有沒有事?”
“宗主沒事,你師姐也受了傷,上個月剛回來。”此時,白墨感覺到,厲夫人已經相信了她的話,幸虧她真的眼睛看不見,否則,她好端端地回來,便真的不好交代了。看來,冥衍那掌真夠狠的,纖芙居然也剛剛才回來,似乎傷還沒有好。
“可惜我現在看不見,要不,我去看看師姐也是好的。”白墨有些遺憾道。
厲夫人的面色更緩和了些:“你也受了傷,還是等養好了再說吧,我這裡有專門治眼傷的藥,你拿去試試,看看能不能好得快些。過些日子,恐怕還有事情交給你去辦……”說著,便遞給白墨一個玉瓶。
“謝謝厲夫人!那弟子便告退了,希望能夠早日養好,為宗門出力!”白墨接過玉瓶,恭敬離開,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果然如黯夜所說,一個月後,白墨的眼傷便徹底好了,望見久違的光明,有種恍惚的錯覺。傷好了,自然便是需要去厲夫人處彙報的。剛剛踏進大門,便遇見了纖芙,一別數月,纖芙瘦削了幾分,白墨突然想起當日佔承宮對她的捨棄,不知道她醒來之後,心裡有沒有半分失落?
“還真是巧了,你們兩人同時傷好,我的左膀右臂又回來了!”厲夫人笑得和藹,道:“本來我也想讓你們再多休息些日子的,可惜宗門中人手不夠,事務又太多,所以,不得不派你們前去。兩個月後,鹿邑山脈將會有靈寶出世,出世之地緊鄰靈獸宗,或許也會有別的宗門得到此訊息,總之,對於那件靈寶,我宗志在必得!”
“師父,是什麼級別的靈寶呢?就我和師妹兩人去麼?”纖芙道。
“是什麼品階還沒有訊息,不過此次師門比較重視,所以你們此行要萬般小心,師們給你們一人一張符寶,必要時候可以用。”說著,厲夫人遞給兩人一人一張黃色的符籙,其上靈氣波動不凡。
白墨接過,心中低嘆,志在必得,便派她們兩人麼?說是要將她炮灰掉呢,人家纖芙也去,像是並非那麼回事,其間玄機她並不知曉,還是什麼都不要說的好。
果然,纖芙又道:“師父,我和師妹修為低微,若是對方派出修為較高的修士,我們恐怕……”
“纖芙,何時如此沉不住氣了?”厲夫人笑道:“你們到了那邊就明白了,還會有人接應你們。只需要對方拿出我發下去的玉牌,便知道是自己人。好了,都下去準備吧!”
看來,厲夫人是成竹在胸了,只是到時別出什麼變故才好!白墨想到,她自己會陣法結界,而纖芙會觀氣之術,或許她們只是獲得秘寶的兩把鑰匙,而接引之人,才是真正實力的關鍵吧?
半月後,白墨和纖芙從冥王宗出發,經過上次的事後,纖芙的神情也變得有些懨懨,不像過去那般愛說話,白墨本來也懶得開口,所以,一路上幾乎都是沉默。
又飛了半月,總算到了鹿邑山脈。橫亙千里的鹿邑山脈之中,妖獸眾多,而屬於中立的靈獸宗,便在這處山脈的龍頭。靈獸宗以奴獸之術聞名,每個靈獸宗的弟子,幾乎都有不下十頭靈獸,多的甚至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