渭民說道:“看吧,我說沒情況。”
付渭民看了理直氣壯的瘦猴一眼,沒理他,而是對把目光轉過來的秦峰說道:“我就是好奇,和瘦猴私下說了一聲,他轉頭就找你問去了,攔都攔不住。”
餘小七與羅林聽後,不由笑出聲,秦峰也是無奈地搖了搖頭,“別人我不管,你們不要給我亂說,這次福伯讓我參加酒會,怕不是表面那麼簡單。顧小姐是什麼人,顧家米行的掌舵者,請她的酒會很多,能讓她答應下來的卻不多,現在還要找個男伴,明天你們四人誰空一點的,帶些人手給我做個接應。”
秦峰後面的話讓餘小七四人臉上一變,瘦猴立即問道:“組長你感覺這次酒會有危險?”
搖了搖頭,“危險談不上,但衝突或許會有,做手準備省得吃虧。”
瘦猴與餘小七四人聽扣相互看了一眼,“行,到時候我們四個都帶人過去。”
“不用這麼誇張。”秦峰差點把剛喝下的水給嗆出來,“我只是防一手。”
“組長你的防一手還是比較靈的,上次防一手防出來三把輕機槍,後面動靜可不小。”瘦猴說了一句,當時他在醫院,聽說這事後都嚇了一跳。
秦峰啞然,便不再阻攔四人。
吃過晚飯後,秦身給福伯回了個電話,答應下酒會的事情。
第二天,秦峰收到唐炳海的電話,說警察那邊,畫像中的人並沒有找到。看來對方隱藏的確實很好,秦峰自己的暗探網路,兩天過去了也沒訊息,看情況是要和對方比比耐心。
秦峰思慮了下,讓唐炳海繼續關注,不過是由明轉暗,明面上的排查不用繼續,只是暗中通知心腹注意此人。這樣對方或許認為排查已經透過,進而放鬆警惕,露出馬腳。
下午,謝孤舟又來了,這次按他自己的說法是有事路過直屬行動組,就進來坐坐。
秦峰今天手中事情正好不多,就陪著對方聊了會,聊著聊著就說到了左子寒,然後謝孤舟就搖著頭說道:“打死了,打得老慘,被活活打死的。”
“什麼情況?”秦峰聽愣了下,“直接打死的?”
“那倒不是,據我所知,還沒審訊,左子寒就什麼都招了。”
謝孤舟一副看錯人的表情,“這人是因為聽到訊息,說他有可能被派到上海,就想叛逃。可如果逃到日寇那邊,手中若不拿點好東西過去,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做為行動處的組長,之前的功勞都是喝別人湯喝來的,掌握的有用情報極少,便動起偷情報的想法。”
秦峰聽得好笑,“偷情報?這時候膽子很大啊,為什麼上前線就沒膽了?”
“誰知道呢,有些人的想法,外人看去很自相矛盾,但本人卻看不出。”
謝孤舟先是回應了一句,然後繼續之前話題說道:“此人最近與情報處副處長走得比較近,感覺對方保險箱裡有自己需要的東西,便想辦法偷到了保險箱的鑰匙,到開啟一看,就看到這份重要名單。據傳這名單是戴老闆準備提高一些潛伏特工的密級,情報處提供的相關資訊,卻正好被他截胡。”
“他被抓後,身上沒有名單檔案,戴老闆便問他放哪了,他回答記在腦子裡了,為了方便記憶,就記了十人的名字,然後檔案則都燒掉了。”
“毛秘書聽後沒說什麼,直接讓人上刑,也不顧左子寒哭爹喊娘,連用了八種刑罰,用完一種就重問一次。得到的結果一直是一樣的,便相信了。”
“離開前,毛秘書說,因為一個還沒確定的訊息,就怕的要死!而且怕死就怕死,正常的人都怕死,可怕死就要叛逃,那便是另外一回事,吩咐審訊室的人,一直用鞭打,讓他儘可能多品嚐死亡前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