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丹田靈力,很少專門對身體進行淬鍊的,此番就算是一滴毒液滴在身上都如要化去筋骨般難受。因此一時之間,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哀號不斷。
鬱澤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駕著戰船掉頭回返,將能使用的手段全然扔下,琴緋兒等人也無比配合,除了白墨受傷不能動以外,剩下的幾人都拿出平時殺招,滿眼血紅,彪悍無比。
“呵呵”,白墨搭在船沿,手指尚不安分地彈射星光般大小的離火,陰人那叫一陰一個準。
很快,三宗修士便發現自己周圍的人越來越少,若是這般下去,即使此番耗死天門又有何用,他們已經損失了宗門不少精英弟子,而且三宗之間還得再拼一記。於是乎,天空又一次亮起熟悉的禮花,白墨綻開一抹虛弱的笑:“終於勝了。”
再次醒來之際,白墨正躺在木炎島的洞府之中,見旁邊正打著瞌睡的黃金道:“黃金,我們怎麼又回木炎島了?”
“當然”,黃金睜開朦朧的睡眼道:“黑森林那裡剛剛劃撥給天門,當然還沒有建立營地。你就好好睡一覺吧,興許明天他們就能來接你了。”
“黑森林!我怎麼沒想到?!”白墨一個激靈坐起來,卻又因為牽動了傷口,疼得呲牙咧嘴叫。
“墨墨,你又抽什麼風啊?”黃金白了白墨一眼。
“你忘了,你以前去過的海底宮殿?”白墨眼睛亮亮:“嘿嘿,我去療傷!”
“聰明!墨墨,我們這就去!話說你一副病怏怏的樣子我也看不下去……”黃金一臉精神地起身:“不過你怎麼去?”
“笨!還有離淵呢!”反正離淵他們都已經見過了,所以可以光明正大地出來了。
離淵抱著白墨,走出洞府,見到剛剛飛來的人,不禁一愣。
“離淵?你帶白墨去哪裡?”杜子痕擋住二人的去路。
白墨機智,眼睛一閉,裝暈。
“杜道友,請讓讓!”離淵一副霸氣外露的樣子。
“不行,你不能帶走她!”杜子痕蹙眉道:“白墨,別裝暈了,我剛剛看見你出來時候眼睛還睜著。”
崩潰!白墨無奈睜眼道:“我去療傷。”
說罷,見杜子痕依舊不讓,離淵繞開杜子痕疾飛而起,隨手一拉,便要拉開虛空跨進去。
“白墨,你當年答應過我的!”杜子痕對著天空憤怒大喊。
虛空中,白墨道:“離淵,還是回去解釋下。”看杜子痕那要吃人的樣子,必定誤會他們要去做什麼……
“小綃綃,回去做什麼?你又不是他什麼人,做什麼幹嘛要給他解釋?”離淵不幹,依舊往前飛。
“整天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還是別這樣,何況他當時不顧性命救我……”
“你莫不是看上他了?”離淵涼涼地道。
“沒有的事”,白墨正色道:“回去。”
“砰!”一道驚雷落下,激起千尺大浪,杜子痕正無處發洩,卻見空間一陣扭曲,離淵抱著白墨又回來了。將白墨往他面前一遞,氣呼呼道:“老子不管了!”說完,拉開虛空不見了。
白墨指了指虛空,無奈道:“他生氣了。”
“你不回來我就生氣了。”杜子痕抱起白墨,往洞府裡走:“你受了傷就該好好躺著,琴師妹給你全身都上了藥,應該很快會好的。”
“上藥了?我怎麼沒感覺?”白墨趟下,撩起胳膊一看,傷痕依然毫無起色。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沒有好轉呢?”杜子痕拉起白墨的手臂細細看去,琴緋兒上的藥沒有問題,可僅僅浮於表面,完全不能滲透到面板裡。
“沒有別的辦法了……”白墨想了想,道:“你應該讓我和離淵去療傷的。”為今之計,不知是不是復蟻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