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叫“灸舞”又……他想來想去,最後開口說道:“夏天啊,你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
灸舞卻有點轉不過彎來,夏流阿公怎麼了?怎麼對著他叫“夏天”?不會是犯了老年痴呆吧?“阿公,我是灸舞啦。”
“我知道啊,是你說要我見你如見夏天啊。呶,我見了夏天,都會這樣跟他說話的。”夏流端坐在椅子上,一本正經地說道。
灸舞心裡足足滴了一地的汗,他撓了撓頭,覺得還是不要糾結這個問題比較好:“那個,阿公啊,我很想知道,你不是去銀時空了,怎麼回來了?”
“我去過銀時空麼?我忘了,對不起,我健忘症。”
“阿公!”灸舞有些不耐煩了,他拿出兩塊披薩,“好吧,阿公,你慢慢想吧,等你想起來了我就吃完了。”他對這一招太熟悉了,以前可不就是這樣與師父玩的麼?
夏流看到披薩兩眼立時放光,雖說是見盟主如見夏天,可他還是不敢造次,比如撲上去搶這兩塊披薩之類,只好趕緊說:“我想起來了。是我忘了我們家那個死人告訴我的安魂曲的心法了,回來問他的。”
灸舞瞪大了眼睛:“不是讓你把心法給東城衛一份麼?”
“我忘放哪兒了。”夏流阿公盯著披薩,不能不說樣子很老實。
灸舞拍了拍頭:“所以,到現在你也沒有把鎮魔三部曲給修咯?”
夏流吞了吞口水:“修也沒問我要啊。修把這事給忘了。等我想起來的時候就回來取心法啊,然後,就撞上滅裡有魔在湧動,我可是滅的守護者,怎麼容得了這等事?於是我拿出了克魔拔,飛身到了滅的門前……”
灸舞撕開了披薩的包裝袋,發出很大的聲音,足可以打斷夏流漸漸進入狀態的演說。
夏流的注意力再次被披薩吸引了:“然後,你就讓灸萊告訴我暫時不用去銀時空了……”他的手已經不自覺地伸向了披薩。
灸舞微微一笑,把披薩送到了夏流的手中。
夏流稍稍不好意思了一下,就開始大快朵頤了。
灸舞卻在想著其他的事:夏流阿公會不會故意沒把心法給修呢?畢竟鐵時空的東西去洗銀時空的魔性總是一件不太靠譜的事情。現在時震剛剛發生不久,時空總盟的注意力都在金銀兩個時空,現在這個心法更加不好交給修了。不知道怎麼了,灸舞突然想起了那天把心法交給夏流阿公的時候,死人團長欲說還休的樣子,莫非這個安魂曲真有什麼問題?他抿了抿嘴:“阿公啊,這個心法先壓在你手上,不給修。”
“不給修了?”夏流阿公詫異地問,雖然他也覺得這事不那麼靠譜,但灸舞這麼快就改變了主意還真是沒想到。
“暫時先不給。過幾天,等時空總盟的人撤出銀時空後,阿公,你就和東城衛繼續去銀時空幫修吧。修一個人在那裡我實在不放心。現在銀時空的魔化人日漸猖獗,阿公,你得幫幫他。”灸舞說得一臉誠懇,全沒有平時嬉笑打鬧的樣子。
“您不是不讓我把心法給修嗎?”
“還有其他辦法啊。比如你的克魔拔……”
“什麼?”
“好吧,這事就這樣吧,什麼時候去銀時空我會再通知你的。阿公,我先走一步了。”灸舞說著已經站起來了。他不想再在這裡待下去了,免得夏流又問一系列讓他回答不出來的問題。他承認在修的問題上,他一直都是非常矛盾的,所以也只能給阿公一些自相矛盾的命令或者建議
幾乎是逃出了夏公館,灸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