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楊騰飛他們的目光,葉陽城的語氣離奇的平靜,他說:“稍後太原幻化成他的模樣,紀錄之後分發給各地的神使,凡是發現他的蹤跡……立刻彙報給我,就地斬殺!”
平靜的語氣下隱藏著讓人恐懼的怒火,聽出了葉陽城話語中透lù出來的稟冽殺意,楊騰飛等人立刻就欠身答應了下來:“是……主人!”
…………
“吃飽了嗎?需不需要再來一份?”時間已經接近凌晨十二點,沈羽凡帶著那自稱壞人的少年在一家二十四xiǎo時營業的餐廳中找了個包廂,點了兩份炒年糕後在包廂裡坐下,直到那少年一個人吃完了這兩份炒年糕,沈羽凡才溫和的笑著,朝他問道。
“不用了不用了……”少年的嘴chún上沾滿了濃稠的湯汁,一聽到沈羽凡的詢問,他就忙不迭的搖擺起雙手,連聲道:“飽了,已經很飽了!”
“這就好。”沈羽凡笑笑,將話題引入了正軌:“現在,你可以把詳細的情況跟我介紹一下了。”
“嗯!”和沈羽凡碰面到現在,少年對他的警惕心顯然也已經降到了最低,雙目有些泛紅的低下頭,用一種沙啞的聲音,朝沈羽凡說道:“我……我叫崔鵬舉,今年十六歲,老家在瀋陽,因為家裡母親患病提前結束了學業,來到溫樂縣後我就找了一份工作,是在溫樂縣與台州市jiāo界處的一家攝影基地工作……”
少年沙啞的聲音在這間安靜的包廂中顯得尤為刺耳,靜靜聽著他的講述,沈羽凡的面孔也是越來越冷了。
按照崔鵬舉的敘述,在溫樂縣與台州市jiāo界的山區當中,有一家名義上是外景攝影基地的地方,地處偏僻,每次進出都要下車步行一個多xiǎo時的山路才能抵達攝影基地所在的位置。
這處攝影基地建在一片密林當中的空地上,無論是外形、顏sè還是地理位置都相當的隱蔽,很少有人知道在這山林當中還有這樣的一個地方。
崔鵬舉得到的第一份工作是攝影助理,其實就是在這片攝影基地當中打雜,抗裝置搬架子一類的粗活都歸他來負責,這工作雖然辛苦,但工資卻出奇的達到了四千元一個月的高度!
面對這樣的高工資,等著賺錢給母親治病的崔鵬舉哪裡還會猶豫,立刻就和負責招聘的那個人達成了協議,當天下午就乘坐專車抵達了溫樂縣和台州市jiāo界的山區,然後步行一個多xiǎo時進入了攝影基地。
也就是從他進入攝影基地開始,崔鵬舉才發現這裡的情況和他想象的完全不同,這裡根本就不是什麼外景攝影基地,而是一處專mén以sè情寫真、情sèxiǎo電影為主的藏汙納垢之所!
這裡有專mén開闢的菜園,有專mén負責管理工人的打手,儼然就是一處完全封閉的獨立世界!崔鵬舉受高薪yòuhuò進來之後,第一時間就被搜走了身上的手機以及包裹,稍有反抗等待他的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從今年一月份進入攝影基地開始一直到現在,崔鵬舉沒有離開過攝影基地哪怕半步,吃喝拉撒全都在基地當中解決,隨時都有好幾個打手盯著他,讓他不敢有絲毫的異動。
就在這種情況下,崔鵬舉成為了攝影基地當中的一名攝影助理,專mén負責攝影場地內的各種器械整理和擺放,日子雖然過得緊張了一些,但只要他乖乖的聽話,倒也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對他施以拳腳。
幾個月時間下來,崔鵬舉漸漸mō清楚了攝影棚當中的一些規矩,表現的十分乖巧,這讓負責現場導演的那個大腹便便的男人頗為滿意,於是就把他提升成了男xìng演員,只不過他第一場戲,卻是一場男同的jī情戲……
說到這裡的時候,崔鵬舉的臉sè都變得慘白,瞳孔之中迸shè出來的,是那深入骨髓的痛苦和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