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想著,下一刻,男人涼薄冷淡的聲音從宋念身後響起。
他說:“宋念,玩夠了嗎?”
宋念全身好似被電擊,難以形容的痛感貫穿身體。
他遲鈍艱難的轉身,看向了聲音的源頭。
陸之年站在不遠處,一身黑色的西裝,翩翩優雅好似中世紀的貴族,只是眉眼中的冷意欲蓋彌彰,一眼可見。
宋念手心都是汗,她怔怔然的看著陸之年,喉嚨發燙乾澀,搖搖欲墜。
而一旁,白疏辭眼看著面前壓迫感十足的男人,已經白了面孔,他死死攥緊手中的u盤,在短暫的遲疑後,毫不猶豫的大步離開。
他需要先把這個u盤送到安全的地方,至於宋念,他馬上就會回來救她。
陸之年這麼愛她,一時半會,一定不會拿她怎麼樣的。
懷著這樣的心思,白疏辭走得很堅定。
只是沒有走出去幾步路,他就被陸之年的手下攔住。
宋念臉色一白,再也顧不得其他,她快步跑向陸之年,急切道:“你想幹什麼!”
“他把我的女人拐走了,你覺得我能幹什麼?宋念,我是不是對你太溫柔了,你大概忘了,我是怎麼坐上如今的位子的。”陸之年的聲音毫無情緒,他略帶厭煩的看了眼白疏辭,再度開口,語調冷得像冰,“把他給我扣押下來。”
“陸之年!你瘋了嗎!你還有沒有王法!”宋念驚駭不已。
陸之年冷笑,他一把扣過宋唸的腰,用力親吻下去,不帶一絲憐惜情緒。
白疏辭狼狽的被兩個保鏢壓彎背脊,看著這一幕,眼眶猩紅。
而陸之年姿態越發囂張,良久,他終於放開宋念,後者的唇已經破了,在流血。
陸之年滿含惡意的擦過她流血的唇瓣,冷冷道:“痛嗎?”
宋念臉色發白,還是梗著性子,一句求饒的話都不說。
陸之年反倒是笑了,他慢條斯理的放下手,看著手指上屬於宋唸的血跡,緩緩道:“把他們帶上,通知白家的人,讓他們的話事人過來。”
宋念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陸之年。
這個男人精英冷峻的皮囊之下,靈魂腐爛不堪,他總是能一而再的打破宋唸的底線,讓她知道原來人能不堪成這個樣子。
地下室,慘烈的嚎叫聲從不遠處傳來。
宋念身體顫抖,她哭著跪坐在陸之年腳邊,哽咽道:“你放了他吧,我不跑了。”
“宋念,你連我的身家性命都敢給他,還想我放了他?”陸之年眼中有譏諷,他說:“你若是我,你放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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