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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認真地看著李彥。

幾乎是幾十秒的間隙,待到對方已全部仰躺在地。李彥這才緩緩掏出袖中的香囊。馬嘯嘯條件反射性地捂住口鼻。

“無礙。”

李彥伸手拉下她的手腕,拆開了香囊。片片白色的花瓣靜靜地落到了地上,一絲香氣也無。

他聲音不大,卻字字清晰:“李彥自然不願咄咄逼人,為求自保而已。難為你們專心致志地追著跑瞭如此之久,吸入花香太過。”他故作惋惜地一嘆,又抬腳踏上那片片雪白。

“這婆羅花,奇香雖是奇毒,可惜香氣持續時間不長。說來,解這毒亦簡單,只需含一片花瓣在唇上,不催發內力即可。”

他說罷又將花瓣踩入泥裡幾分,一臉惋惜道:“諸位俠士如今動彈不得,只怕也得等上一時半刻,爬過來取這花瓣。方才李某已將花瓣踩實了,以防被風吹走,諸位還請不要擔心。”

片片雪白早已泥濘不堪,被踩在李彥腳下,他仍似意猶未盡。

馬嘯嘯好笑地注視著蒙面人惱怒非常卻不得發的神情,心裡卻有絲絲擔憂,想不到,李彥竟是如此。

“現在還找嗎?”她還在想著,只見李彥恢復常態,漫不經心地問道。

她搖搖頭,腳那麼痛,估計再找下去,都得殘了。

“那走吧。”說罷,李彥轉身就走。

好吧,她也沒想過那人會來攙扶自己,馬嘯嘯在心裡問候了他的祖宗十八代,拖著傷腳緩緩跟在李彥身後,至少目前不用擔心被追殺了。

“哦,對了。”他忽然轉身嚇了馬嘯嘯一跳。

“婆羅花解毒以後,也切不可催發內力,否則經脈盡斷而死。諸位俠士好生思量,謀個去處。他,想必是不要廢人的。”

說完,他一笑,難得的燦爛。

馬嘯嘯見那群黑衣人無聲無息地躺在那裡,就像死了一般。

又過三日,馬嘯嘯、李彥二人終於安全回到了乞丐窩。

自然是沒有找到狗尾巴草。不過,慶幸的是,小乞丐們將麻將推銷得不錯。幾條街外都能聽見麻將嘩嘩作響的聲音。

小乞丐們雖然對他們的大王舊傷未愈,又添新傷感到十分好奇,卻誰都不敢多問,李彥亦不多作解釋,而馬嘯嘯本人,對比李彥不可告人的秘密,更感興趣的是怎麼將麻將發揚光大,收斂財富。事情就這麼悄無聲息地不了了之。破落的街道又回覆到馬大王作威作福的軌道中去了……

磚塊堆砌的高牆上,一頭亂蓬蓬的頭髮東搖西晃,兩道精光透過縫隙掃視著街上的身影。那個胖子,馬嘯嘯已經注意他很久了。他先前窩在對面的乞丐窩裡同那幫乞丐興趣盎然地玩了幾把麻將,時不時地東問西問,十足的奸商嘴臉。如今他拿著方才散場順手牽出的麻將,低頭地認真研究著,不要以為她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馬嘯嘯嘴裡一聲冷哼,從袖裡掏出前日閒著無聊做的彈弓。休想逃出她的五指山!

對準腦門,小石塊準確無誤地正中中央。疼得胖子痛叫一聲,捂住頭蹲在了地上。她的技術又名“十米必殺”。

馬嘯嘯響亮地打了一個口哨,一群小乞丐一窩蜂地擁入了街市,像一陣旋風颳出了小巷,不出幾秒又颳了回去,順帶捲走胖子。

馬嘯嘯滿意地點頭,躍下牆頭,大搖大擺地向老窩走去。想白偷她的專利,門都沒有!

李彥剛回窩就看見小乞丐們把一個大黑布袋扔到了空地上。

“誰?”李彥出聲問道,看那滾來滾去的樣子,他自然想到是人。

“我們也不知道。”一個小乞丐回答道,“大王只說了讓我們把他綁來的。”

果然是這樣,李彥挑了挑眉,想到她成天瘋瘋癲癲的樣子,覺得無話可問了。